&ldo;啊!&rdo;凌庚新最后一个冲刺,又是一股热流喷入她体内。
&ldo;吃饭了。&rdo;齐大叔的声音忽而在近处响起。
凌庚新连忙背过身去把安若好挡住,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齐大叔一眼:坏人好事,再看再看会长针眼的。
齐大叔则是只看到了凌庚新那精壮的背,身上衣裳凌乱。安若好已经羞得缩进凌庚新怀里不敢动了,他只看到一个白皙光滑的肩头,咽了口口水:&ldo;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赶紧来吃饭。&rdo;
安若好听他走远了,眼角瞥到齐大叔灰色长袍的衣角,羞得直想打凌庚新,可是那战栗感逼得他趴在凌庚新身上动作不了,心里则想着下次决不能让他乱来了。
凌庚新&ldo;酒足饭饱&rdo;,满意地就着溪水给安若好擦洗了一下,给她整理好衣服,自己也洗过后,抱着她去吃饭。
齐大叔看他们回来,红着脸埋头啃野鸡,白先生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实则心里在想:让你别过去还非要过去,这下尴尬了吧。
安若好羞得整张脸比身上的大红衣裳还红,埋怨地看了凌庚新好几眼,凌庚新则笑笑给她撕鸡肉:&ldo;补补身子。&rdo;
&ldo;……&rdo;
安若好白了凌庚新一眼,又瞟了齐大叔和白先生几眼,埋头吃鸡,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现作收又涨了6个呀,来来来,亲爱的们群抱一个
☆、51&iddot;意外
吃完午饭后,他们又启程了。
凌庚新和安若好一直盼着能够快点到晋平,可是一直没有听到过境的声音,想来晋平还离得很远。
&ldo;二哥,你说爹在晋平大营,我们能找他吗?&rdo;
&ldo;米老头会去那边接应我们的。&rdo;凌庚新在黑暗的箱子里摸摸她的脸,笑颜终于肯理他了。林子里那一战真是回味无穷,要是笑颜能放开怀,能发出声音就更好了,他暗想。
&ldo;米老头?&rdo;
&ldo;嗯,米老头不单是个卖粥的,和白先生一样,肯定都是高人。他不用像我们要挑偏僻的地方,还绕远路,所以一定会比我们快。&rdo;
&ldo;那就好,我只怕到了晋平人生地不熟的。&rdo;
&ldo;不怕,有我在。&rdo;
&ldo;嗯。&rdo;两个人絮絮叨叨了良久。
四人就一直在路上狂奔,偶尔停下来歇歇,晚上就找个山洞过夜。就这样过了约莫半个月,安若好就重新听到渐渐加重的嘈杂声了,不知是哪个热闹的城市。
可是,过了一会儿,似乎进了城又出了城,人语声又没了。进城,出城,接下来的一天,便就是在这样的循环中过去的。
&ldo;到了,出来。&rdo;白先生道,自己已经跳下了车。
齐斐扬赶忙过来掀了盖子,安若好和凌庚新在里面躺得浑身疼痛,一出来便立马活络筋骨。
安若好原以为会在一个很偏僻、很萧条的地方下车,可没想到这似乎是哪家酒楼的后院,小巷子里偶尔还有人走过,身上的衣着都比他们好。
白先生到后门叩了叩门环,随即有人出来应着了。
&ldo;爷,你可回来了。&rdo;一个五十几岁的小老头从后门出来,对着白先生作了个大礼。
&ldo;老白,起来了。&rdo;白先生道,语气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慨,扶着他青筋暴起的手,&ldo;这些年为难你了。&rdo;
&ldo;爷,回来就好,老头子辛苦点没什么的,只是爷肯定受了很多苦,如今都大变样了。&rdo;那个老白抹了抹眼角,呼了个小厮出来让把马车牵进去。
&ldo;这马车拖去烧了。&rdo;齐斐扬道。
老白诧异回头,看到是齐斐扬,随即换成了愠怒的模样,撇过头去看白先生。
白先生想了一下,点点头。
老白下一刻便明白了,只怕是惹上了什么人,这马车太现眼,可能会暴露,便凑到小厮耳边说了几句,那小厮唯唯诺诺地就卸了马儿身上的皮条,在院中就把马车给大卸八块了。
&ldo;白先生,这是什么地方?&rdo;凌庚新看看这里的环境,和大家口中所说的晋平不一样。
&ldo;爷,这位小哥是?&rdo;老白忽而看到一直被凌庚新藏在身后的安若好探出个小脑袋看他,&ldo;这位姑娘看着好生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