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5号,周彦放学后失踪。
三天后,被人在学校的一个仓库里找到的时候,赤身裸|体,鼻青眼肿,屎尿一地。
从医院里出来,周彦他爸急着问,“儿子,是谁做的。”
周彦哇哇大哭,“我不知道……”
钱宏听说的时候,心里解气得很,但是对徐泽哥哥也添了一丝敬畏感。他以为他说的教训只是套了麻袋打一顿,但没想到居然还生生关了三天,估计周彦这辈子都会对这又饥又渴又害怕还失去了所有自尊的三天记忆深刻。
于此同时,时延还觉得自己是留了手的。如果是前世,他很可能会把伤害徐泽的人直接做掉,又或者至少留下一只手。
这件事到最后也没能找到罪魁祸首,钱宏更是三缄其口,从来没对人说起过。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提起来了。
又是一年一度的12月22日。
因为徐泽从来都不说,时延也没想起来要准备什么。
可是这天早晨醒来,徐泽光溜溜地贴在时延身上,却突然开口,“哥,今天是我的生日。”
时延本来似睡非睡,这一下突然就清醒了,随即低下头亲了亲徐泽的嘴唇,“哥知道了。”
徐泽听着他厚实的心跳声,扬起嘴角笑了。他有一种感觉,哥哥自始至终都知道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只是在等他自己说出来。其实徐泽也记不清楚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了,只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生日。
12月22日,或许是他的生日,又或许不是。
时延跟徐泽腻歪了一会儿,把徐泽逼得射出来,然后才把小孩圈进被子里,自己起身去给徐泽准备吃的去了。
时延甚至还订了一个蛋糕。
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对面而坐,把吃蛋糕的流程很认真地走了一遍。吹灭蜡烛,时延问,“小泽许了什么愿?”
徐泽微微红了脸,却没说话。
时延吞了口口水,赶紧用手指勾了一下奶油,往徐泽嘴里一塞,徐泽下意识地吮了一下,时延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走过去,用嘴堵上了那带着奶油果香的唇瓣。
“哥……”徐泽迷蒙着眼睛。
男孩的身体越发地舒展开了,只皮肤还是一片细腻光滑的奶白色,和时延偏古铜色的胸膛贴在一起,奇异地契合。
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时延身下的物件几乎硬得如同铁块一般。
把小孩的两条腿紧紧闭拢,时延放任自己在徐泽的双腿间猛烈的抽|插,撞击,大滴大滴的汗砸在徐泽的胸口。呼吸声一声急过一声,那股火焰几乎可以吞噬一切。
“哥,痛……”徐泽的声音似吟似嗔,停在时延耳朵里犹如魔咒。
像是猛然间升到高处又重重落下,时延趴在徐泽的胸口,注视着失神的徐泽。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那抹浓艳的红,让他不舍得放手。
“有点红了,”时延有些内疚,抱着徐泽在膝盖上,摩挲着小孩双腿之间,“痛不痛?”
徐泽无力地伏在时延怀里,任由时延拉着被子将他俩围在里头。
时延轻轻重重地揉弄着徐泽底下的一套物件儿。
“哥,别弄。”徐泽低低地哼哼。
“好,不弄了。”时延笑着抬起徐泽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再温柔不过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