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楼去找了逍遥王妃,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纪芙当时就哭了,
“雪将军,知道我的日子多难吗?成婚四年,还是处子之身,早知今日,我当年,还不如找根麻绳吊死在护国公主府了。”
雪重楼也不避讳和她谈这种问题,
“逍遥王还年轻,只要看看太医,吃几副药,会好的。”
“哈哈~”
纪晓芙笑得无奈又嘲讽,甚至,还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疯癫,
“雪将军你以为是什么原因?你以为逍遥王是差几副药?错!
他差的是人。
你知道吗?我亲眼看到,他对着镜子,叫姐夫。”
雪重楼自诩见惯了风月事,变态人,可是,如今乍一听这两个字,还是惊得汗毛倒竖。
他怎么敢的啊!
不要命啦!
不过,雪重楼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镇定自若地打圆场,
“女帝过去在南离做细作,那是国事,逍遥王和王妃都没有官职在身,那个远在天边的姐夫,可不能再提了。
逍遥王妃过去在潜邸小住过,应该了解女帝的脾气。
你和王爷想安安稳稳过后半生,就要夹起尾巴做人,不要自掘坟墓。
此事,你没有提过,我也没听过。”
雪重楼恭敬抱拳,告退。
他思索再三,终是没把这事告诉女帝。
一来,觉得纪芙挺可怜的,她的命运,一点都由不得她。
再者,怎么说,也是因为太后的缘故,他小时候才没有死于那场大饥荒,让他活下来,还有机会见识这世上美好的一面。
如今,保她的儿子一命,也算是再不相欠了。
雪重楼出了皇宫,就直奔南疆的雁回城。
彼时,距他们离开,已经过去半年了。
萧晏见了雪重楼就甩给他一个冰冷又怨艾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雪重楼看着围着萧晏打转的雪豹和黑狼,明白了他的怨从何来,弯唇一笑:
“它们怎么就不算猫猫狗狗呢?大皇子可是天潢贵胄,养的猫猫狗狗,自然要比寻常人霸气一些。”
“先生是在哪里捉得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