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罗啃了口苹果说:“事情都过去了,提也没什么意思。”
刘湛撇头望住她说:“别骗我。”
蒋新罗纳闷地啊声。
刘湛说:“书上说,女生不管多小点的事都会告诉男生,你没有告诉我。”
蒋新罗一脸黑线,她觉得刘湛这句话侮辱到了她,蒋新罗思想跳跃极大,她由这句话竟然联想到刘湛怀疑她是不是个女孩的问题,她气得咬咬牙,非常冷静地说:“你是不是非要我把衣服扯上去给你看看我是不是女生的证据。”
刘湛沉默很久,说:“不用这么麻烦。”
蒋新罗扯扯嘴巴:“这不麻烦。”
刘湛看她眼,意思是适可而止,蒋新罗撇撇嘴:“谁让你说我是不是女生。”
刘湛说得有些纳闷:“阿罗,我没说这句话。”
蒋新罗说:“意思就是。”
刘湛顿了好久,才缓缓点头:“可能。”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蒋新罗哈声:“看看,承认了吧。”
刘湛手指轻轻敲着黑色书面,嘴角竟然泛着淡淡笑意:“阿罗,你饿不饿。”他总喜欢在关键时候转移话题,即使蒋新罗知道他这种套路,她还是照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蒋新罗说:“当然饿。”
晚上七点半,蒋新罗带来本地特色美食,点了不少,反正刘先生请客,刘湛下床起来吃晚饭,蒋新罗说:“你腿好了吗这样直接下床。”
刘湛摇头:“没事。”
蒋新罗看了看他还有些瘸的左腿,把晚餐放在小方桌上摆好后拍拍手,朝着他笑:“那过来吃吧。”
听路易斯讲,刘湛伤势原本早该恢复的,但是一周前,他去参加城内战友葬礼的路上遇到暴。徒偷袭,车辆爆。炸,还好当时随行的还有一支队伍,人都没什么事,只是刘湛腿伤忽然加重,因为当时他被重物压住无法动弹,路易斯还说,如果那么被继续压着没人管,可能早成残废了。
窗外夜空某处的火光阵阵冲天,隐约有爆。炸声传过来,冷风穿过窗户刺进来,蒋新罗跟他说:“一会儿要不要玩象棋,我特意带过来的。”她笑眯眯从后面包里掏出象棋盒。
刘湛点点头,说:“零食象棋都带了,你不会还带了游戏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