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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艳阳天。
申请走读制后就不必住宿,裴垣按照往常他该和父亲一起出门前往c大。
昨天险些失控,但当着父亲面袒露欲望的滋味让人上瘾。
裴垣是狼子野心的畜牲,他懂的什么叫哄骗,有时候甜言蜜语与适当示弱,对父亲而言非常有效。
他不想父亲哭,却也想让自己的欲望昭然若揭,彻底让父亲与自己赤诚相待。
裴垣神色莫名温柔,他在厨房里煎好裴亦白爱吃的溏心蛋,然而从未晚起的裴亦白久久没有露面。
裴垣深邃五官上布满势在必得,洗干净手,将餐盘端在桌子上后。
他如常敲了敲父亲的房门。
没有回应但没关系,他从来都不是绅士。
敲门得到允许方能进去是绅士才会遵守的礼节。
裴垣推门而入,神情自若。
谁也束缚不了一个道德崩坏的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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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白背对着裴垣,侧脸露了出来,臀上有着动人的腰窝,削瘦挺拔的腰烙下裴垣的指印,红痕在大腿内侧遍布。发间柔软,不如神色上的清冽,神色寡淡却显得人愈发清俊。
蹙眉的模样都好看,泪痣在眼角灼灼,让人想吻个遍。
他在穿衣服,穿到一半,裴垣便进来了。
裴垣扬起的笑容让人觉得危险,如同被饿狼盯上的羚羊,要忍耐狼族的舔舐脖颈,随后一击毙命。
但裴亦白习惯了。
他照常为自己系上纽扣,白色衬衫本该是一尘不染,下半身的裤子还未穿上。
裴垣一副很乐意代劳的模样。
他向裴亦白伸开手,然后死死抱住,头颅依旧在磨蹭裴亦白的细脖。
裴垣呢喃着,“我们,今天要迟到了。”
“没关系……”
裴垣如愿含住父亲的耳垂,舌头灵活的在舔舐,吸吮住如玉珠般,口腔湿热,极尽调情的意味。
裴亦白被欲望沾染,他忍不住蹙眉,有些疼,用上牙齿了。
本打算克制且忍耐的后退一步。
想推开时,裴亦白却没有做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