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时的回答是合上齿关狠咬了一口他的两指。
“嘶——”
“虞先生,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贺隅感觉到怀里的omega猛地绷紧了身体,穴内的紧窒将热涨的性器牢牢绞住,他强忍住往里插的欲望,低头吻了吻周暮时微颤的肩颈,回道:“没什么,你听错了。”
内壁微微松懈,体内的阳具就趁势捅开湿窄的甬道朝深处去,对准了敏感点撞击,强烈而连续不断的刺激带来了灭顶的情潮,后穴痉挛着泌出一股股湿液,把连接处弄成一片淫乱狼藉。
贺隅继续不紧不慢地和秘书谈着公事,被咬破的手指依旧在周暮时湿软的口中进出,让omega合不拢的唇里淌出涎液,又用另一只手在他锁骨上抹开,一路往下探进双腿之间,抚过湿漉漉的腿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多水?”
说着,长指伸向被粗硕性器撑开填满的窄穴,往里挤进了一个指节。
周暮时像被揪住了尾巴的猫一样弓着脊背挣扎起来,带着银铐的双手攥住贺隅的手臂,十指紧紧掐进皮肉里,架在座椅扶手上的双腿弹动间踢翻了旁边的花瓶。
“咚”一声响,沉重的摆设倒在了地上。
秘书的声音惊诧地响起:“虞先生,怎么了?”
贺隅的声音依旧镇定:“没事,家里的小动物有点闹,今天先到这里吧。”
他抬手切断了通讯,低头看了看被掐出淤青破了皮的手臂,语气有点无奈:“你也太凶了。”
说着,看向坐在他腿上蒙着眼睛的周暮时,领带下的半张脸湿润潮红,扬起的下巴和脖颈连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延申进宽大的衣领里,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
眼前是只有朦胧光影的黑暗,周暮时感觉到耳垂上传来微微刺痛,腰上紧箍的力道又重了一分,Alpha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厚重的信息素如潮水一般将他包裹,随着起起伏伏的交融,彻底淹没了清醒神智。
……
穴内的性器射过一次后依旧未见疲软,贺隅没急着动,摸了摸怀里周暮时汗湿的头发,把冷在一旁的粥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往精疲力竭的omega唇边送。
周暮时侧头躲开,最后还是拗不过Alpha略带强硬的坚持,被捏着下巴咽了下去。
“有点凉了,”贺隅尝了一口,蹙了下眉,把碗里剩下的粥一气喝了,道,“一会再煮新的。”
周暮时厌恶地皱紧了眉。
“早就让你喝,不听话。”
非要操一顿没力气了才知道乖。
贺隅拿纸擦了擦他的下巴:“营养液不能太过依赖,你总是这样不吃饭,以后怎么办呢?”
周暮时扯了下唇角,哂道:“怎么?你要关我一辈子?”
贺隅沉默了,揽着他腰的手缓缓加重了力道。
“那你不如早点杀了我。”周暮时道。
否则我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
后半句没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就这么想死吗?”贺隅道,“你不会舍不得……你母亲?”
周暮时被蒙着眼,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覆上了他脆弱的脖颈,缓慢地来回逡巡着,像亮出尖牙的狮子,犹豫着往猎物的哪根血管下口。
他一动不动,仿佛任人宰割。
“我没想过杀你,”贺隅说,“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