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也努力了八年,这辈子才终于有父皇呢!
张福锦讪讪:“皇上,奴才听过一个不太好启齿的传言。”
昏君正跟甜宝傻笑,闻言头也不抬:“哪个?恭王不能生?还是敬王伤了命根子不能人事?”
甜宝皱起小脸,眨巴几下眼睛。
嗯?父皇说的话,怎么听不懂?
不是女人才能生孩子吗?三伯伯肯定不能生呀,父皇是不是傻?
命根子又是什么东东?有个命字,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四伯伯把命根子都伤了,好可怜吶。
还有还有,不能人事又是什么意思?
小脑袋瓜疑惑了一阵,一阵困意突然来袭,她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接着又打了个小哈欠。
她的上下眼皮,不堪重负地开始打架。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昏君让张福锦带上太医和什么虎鞭鹿鞭的去王府了。
小四此刻心裏别提多伤心了,没有孩子的皇伯伯竟然都不要他,他就这么讨人嫌吗?
昏君扭头看到他还杵在原地,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立马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就要踢这个吃裏扒外的臭小子。
正在打瞌睡的甜宝猛地一惊,眼看昏君就要踢到四皇子了,急得赶紧嚎两声。
四哥好可怜的,摊上那么个坏母妃,他有什么办法?换谁都想逃的!为什么要踢他?!
昏君一惊,没踢下去。
四皇子也不楞神了,委屈地下拉着嘴角,盯着昏君那条想踢他的腿,小腿肚子有点打软。
昏君假装又抬腿,要踢小四。
“呜哇……呜哇!”甜宝急得赶紧又嚎两声:父皇,不要踢四哥!
昏君惊讶极了,腾出一只手,假装要打小四。
甜宝不出意外地又着急嚎了两声。
昏君试了好几次,每次作势要打的时候,甜宝立马哭两声,他把手放下去了,甜宝立马不哭了。
四皇子吓得两股战战,一会儿缩腿一会儿缩脖子,小胆子都吓破了。
“嘿嘿!神了!”昏君喜不自禁,他的宝贝疙瘩真是个神婴!
四皇子也不知道昏君发什么神经,屡次要踢他没下脚,想打他又没下手,最后居然傻笑着进了内殿。
他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擦了两把泪才爬起来去给皇后请安。
淑贵妃交代他的事情还没完成,他得壮着胆子去跟皇后讨要小九……
翌日,赵才人进主殿给小公主哺乳时,芽儿趁机跟在她身后。
眼看小甜宝吃饱了,她挤开旁边的宫女,抢先伸出手:“才人,奴婢帮小公主拍奶嗝吧。”
赵才人要整理衣服,温柔地擦凈甜宝嘴角的奶渍,这才递过去。
芽儿边走动边给小公主拍奶嗝,趁机走到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裏,将袖子裏的那一小瓶毒汁灌浇到野桃核手串上。
小甜宝趴在她肩头,视线恰好被芽儿的脑袋遮住。
她只感觉手腕上那串野桃核忽然有点凉、有点湿,小心臟立马突突狂跳开始忐忑不安。
“呜哇!”小奶娃本能地放开喉咙,哭得比之前都大声。
待昏君和皇后都被惊扰赶过来时,小甜宝藕节似的白嫩小手臂上,触目惊心布满了红疹。
瘙痒难耐之下,她哭得越发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