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先前被时律‘煽动’的时家人,顿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下。
“您放心,五族老,我会看着大哥的。”率先回神的时津讨好地对时戎恭维道。
时戎冷眼瞥了他一下,凉嗖嗖的眼底,没有以往的温和与亲切,语气可谓毫不客气说:“还有你自己,最好不要监守自盗。”
时津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不卑不亢道:“不会,再不济还有您呢。”
“哼。”时戎冷哼一声,抬头继续冷淡地对好奇观望他们的两位客人说:“客人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待一晚吧,等明天,事情结束再回也不迟。”
本来就打着这个主意的云岭南、白封年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这个‘结束’,却久久未来,他们该离开的‘明天’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推迟。
直至一周后,憔悴不已的白封年终于有机会拦住了正准备上楼的鱼宁。
“你在问我?”鱼宁诧异地停下上台阶的脚,看着面前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的人,很是疑惑。
白封年脸色白的厉害,一贯爱干净整洁的他此时宛如才从垃圾场回来,身上满是血污与各种烧焦的痕迹,看上去狼狈不已。
顾不上形象与尊严,白封年语气祈求卑微道,“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他这态度吓了鱼宁一跳,尤其他还妄图抓自己。
“谁?”鱼宁侧身躲开他的脏爪子,问。
见她没立马拒绝,白封年眼里闪过一抹光,欣喜道:“时焦!我有事想问他……”
哪知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鱼宁不耐烦地打断,“你找他找我干嘛?”
“我…”白封年察觉出了鱼宁的不悦,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恼了对方。
半响,就在鱼宁时不可耐,动身之际,低声下气说:“他不见我…”
“既然知道他不见你,还找我干嘛?”鱼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扭身上楼。
“等等,就算不为他人,你也为你弟弟想想,要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都活不了。”白封年站在楼梯底下,几乎歇斯底里地冲着鱼宁大声吼道。
鱼宁身子一顿,回头,就这样居高临下,冷漠地对他说:“难道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吗?”
白封年身形一震,不敢相信死死地盯着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