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脸上也起了淡淡地笑容,说道:“你这种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又会说我们俩暧昧了。”
张刀刀也笑了,满不在乎地说道:“让她们去说,都酸着呢,反正我们自己心里清楚。”
“别再说什么生死之交了啊,怪吓人的。”
“呵呵,一辈子的姐妹,如何?”
“成交!”
洗过碗,两个看电视喝茶,张刀刀歪着头渐渐睡着了。夜看着身边安静的某人,也感觉自己的心很宁静。
与张刀刀刚认识的时候,两人都很年轻,不知道怎么的,就交上了朋友,一起喝酒,一起玩乐,很开心。年轻的时候人总是很浮躁,自己和张刀刀也不例外,身边的朋友来来去去换了一拨又一拨,但就这么几年下来,反而是这个浪荡子一直陪着自己。
刚开始也是不咸不淡的酒友而已,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开始亲蜜起来的?
是那时吧,自己毕业回来和女友分手,年轻不懂事,难过得什么似的。而当时的张刀刀正好和她的初恋也分手的,初恋,不管怎么样,总是让人难以割舍,这娃落魄的跟什么似的。正好,失意人对失意人,一起痛着苦着,一起舔伤口擦眼泪。
喝醉了,有时张刀刀哭,她去安慰;有时她哭,张刀刀安慰;而大多数时,相互安慰着,然后一起哭。
再然后,就恢复了。两人都原地满血复活,结束了醉生梦生。只是,她变得冷心冷情,而张刀刀,则是花花世界。
她冷眼看着张刀刀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热闹非凡,她始终以红颜知已的身份出现在张刀刀身边,这就成了外界的一个迷。然后么,当然是无法解读此迷的人们的猜度,她们有一腿呗。
夜喝了口热茶,淡淡地笑着,谁也不知道,她之于张刀刀,张刀刀之于她,意味着什么。不要说患难与共,也不要说暧昧不清,她们只是彼此的港湾,在现代喧嚣浮动又冷漠压抑的社会中,她们可以在对方那里,找到一些宁静。没有暧昧,只有宁静。
今天张刀刀必然是有心事的,她们看对方从来不是用眼看的,只是张刀刀不说,她便不问,让她吃好喝好,给她一个港湾,便已够了。
对于张刀刀来说,弥足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的艰辛
话说今天有好些朋友关心我啊!真是感动啊!
现在身体尚可,只是家里管得严,放假好些,明日就是工作日啦,不知道能不能坚持。
还需要各位的支持啊!
你们若是舍不得抽打我,那就留言鼓励吧!
☆、找不到目标
张刀刀顶着宿醉的脑袋艰难的去上班了,精神状态相当差,虽然一肚皮的火还没发泄完,但再也没有力气折腾学生了。
二班的学生伴随着欢呼,迎接再一次的八卦热潮。
陈丽娇看着精神不振的张刀刀,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昨晚喝多了,”张刀刀不想在学校里和陈丽娇谈海色的话题,“你脚什么时候拆石膏?”
“周末,一个月了,我终于是脱离苦海了!”陈丽娇成功的被转移话题,看着自己的残脚,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那到时我陪你去吧。”
张刀刀和陈丽娇敲定了时间,便再一次趴桌休养生息,很怨念万恶的社会主义,什么劳动光荣懒惰可耻,她好想做个混吃等死的主啊!
想着想着,对于银行帐户中严重缩水的数字又感到无力。她除了做老师,其他不会呢!谁都知道做老师吃不饱饿不死的薪水,挂着事业单位的编制,拿着工薪阶层的酬劳,干着外来民工的累活,人生哪!虽说海色很体贴她,没把养家糊口的重担让她一肩挑,但她怎么可能真让海色与她分担。
学校是橡牙塔,学校是阳春白雪,在张刀刀身处学校这个安静平和的大环境里做着奴隶主的美梦时,海色却是表情沉重的看着老王。
“一天多了,一点头绪都没有!”老王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