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字,最特别了。”
阑珊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说,“最特别的陆先生啊。”
陆是他家族的姓氏。
然字是他兄弟的同音。
唯有一个“随”,最是不同。
陆先生忘记了是多少年前,也曾有过什么都要与众不同的张狂模样。
身边莺莺燕燕,兄弟朋友,却没有一个。
这样……字字斟酌。
阑珊轻轻伏在他耳边。
呼吸轻轻扑簌在男人的颈上。
“别以为喊得近乎点,就能不走路了。”
陆随然说。
“再不下去,把你扔河里。”
他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阑珊努力摆出正经脸。
结果正经不过三秒钟,就又破功了。
她双脚着地。
脑袋去却还搭在男人肩上,声音轻轻柔柔的喊了声,“阿随。”
存号码的时候,a字母最面前。
她生活了很多年的那个地方,最亲近的人,都是以阿哥阿姐阿婆阿公的格式来喊得。
嗯,是最最亲近。
最重要的人呢。
……
走了五六分种就是民宿聚集地。
不是旅游旺季,所以也就用不着预定。
要了个大圆床房……
阑珊这会儿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有圆床房窗最大,坐在房间里,一眼就能看见外间风景如画。
她原本还纠结陆先生会直接甩出一句“两间。”
结果前台的小姑娘问“一间?”的时候。
他没说话。
阑珊就厚着脸,替他认了。
按理说,难得两个人在外面过夜。
气氛也是挺那么什么,温馨的……反正不像平时随便两句话就能摔门互掐那个鬼样子。
但是奇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