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都是生育过孩子的人,对此更不感兴趣。
虽然来钱很快,但她不愿媒体挖出那些不堪的过往。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先过好现在的生活。”
舒琅扯开话题说起别的事,“那我们吃饭,你喝酒吗?”
陆温暖摆摆手,拒绝道,“我的酒量很差的。”
“我的酒量也很差,不过据说这家的咋啤酒是自酿的,特别好吃。你可以尝一小口。”
“还是不要了。”
。。。。。。。
舒琅看着倒在桌子的陆温暖,彻底惊呆住。
她只是劝着陆温暖喝了一小口扎啤,再吃了一些啤酒鱼,竟然就醉了。
她自认为自己的酒量很差,却没想到陆温暖差到这个地步。
“温暖,你醒一醒。”
陆温暖趴在桌子,含糊地应了一声,“疼,头疼。”
舒琅百分百确定陆温暖真的是醉了。
她坐在陆温暖的身边,认真地观赏起来。
美人就是美人,醉酒也是好看的。
那个疑问悬在心口很久,舒琅偷偷地要扯开陆温暖脖颈上的围巾。
谁知,陆温暖抓住她的手,嘟囔起来,“混蛋,不准再咬我。”
舒琅的手停顿下来,已经知道真相了。
她像是发现了世界最大的秘密,拿起手机给战少冥打电话,“我和陆温暖在吃饭。”
“哦!”
战少冥应了一声。
舒琅不管不顾地说,“她系着一条围巾过来,还喝醉了。刚才她让我别咬她,绝对薄凛做的好事。”
战少冥的音调提高几分,“啊!”
不止舒琅兴奋,战少冥也八卦起来。
战少冥偏头看着笔挺挺地坐在主位的薄凛,他的腰腹部折射着完美的直角。
那张冷峻的脸他面无表情地听着下属禀告工作。
不过以多年的兄弟情,战少冥知道薄凛正处在愤怒之中,但他是世家公子哥做派。
即使天塌了,他都会喜怒不形于色。
两人一起长大,战少冥只见过薄凛有三次情绪波动。
第一次是薄凛的母亲去世;第二次是中了药发生那件事;第三次是那个女人拿着君临威胁要了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