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知道自己一旦松手,女儿和家里人真的会遇到危险。
她急得泪水开始涌出来,鼻尖酸起来,“薄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还有家里人。只要你不动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薄凛垂眸扫向陆温暖的脸,她哭了。
天生长了张洋娃娃般的脸,哭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尤其那双又大又亮的鹿眼,好像镶嵌着一汪清泉,但再美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为了钱可以抛弃司南柏选择别人,也为了钱和名声,再次抛弃女儿。
薄凛抬起手,粗粝的指腹划过陆温暖娇嫩的脸颊。
这张脸确实够勾人,难怪司南柏为她神牵梦绕。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落在她纤长粉白的脖颈,摩挲着她精美的锁骨。
她的体温还是有点热,而薄凛的手指则是冰凉的。
像玉般冰凉,陆温暖冻得打了个哆嗦。
她也不顾现在是公众场合,由着薄凛抚摸自己。
下一秒,薄凛手中的力度徒然加大,猛地将陆温暖身上昂贵的定制礼服撕开。
“撕拉~”
声音在寂静的采访台响起来。
陆温暖胸前一阵冰凉,慌忙地双手环胸护住自己。
薄凛笑声清冷如腊月的,刮在人脸上,冻得人骨头都疼起来。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做什么?碰你的身体吗?现在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极了。”
陆温暖身中一刀子,刀子又大又锋利,鲜血不停地外涌流出来。
“你很脏!”
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厌弃,像是看着厕所的蛆虫。
恶心至极了。
陆温暖疼得喘不过气,可为了女儿,她双膝往下弯,噗通地一声跪下来。
“薄先生,你高抬贵手饶过他们好吗?”
薄凛淡淡地瞥着脚下的陆温暖,面色仍冰冷一片。
陆温暖弯腰鞠躬,额头重重地敲击着木板发出砰砰的响声,“薄先生,我求你,求求你了。”
薄凛面无表情地说,“你在这里跪拜上一晚,我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