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听着吉静莎的爽快言语,倒是多了几分沉思。
的确也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被邻里之间薄如蝉翼的情谊牵绊过,怎么现在收拾了一个棒梗,再看贾家一家妇孺老病,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可能同情弱小真是人的天性。
但话又说回来,哪怕棒梗每个月的工钱大半折给了何雨柱,也还是有剩余的。
除非他沾染了什么不良嗜好,不然总归还是有钱给贾张氏和秦淮茹的。
那说来说去,棒梗也就失去了部分自由,贾张氏失去半个脚掌,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没什么可同情的。
更何况,有这个功夫操心这不沾亲不带故的烂人,吴奎还不如想想怎么挽回纺织厂现在的情况。
工人的流失很严重。
整个厂子的绩效,也在随着时间流逝,逐渐下滑。
这样下去,就算是辉煌的轧钢厂,也不会再留恋纺织厂这口腐烂发臭的馊肉。
那么,问题都出在哪里呢?
总不可能是因为吴奎的突然就职才绩效败坏的。
他来才几天!
当初何雨水、秦京茹和阎解娣都在纺织厂做过工,可以说纺织厂也算是海纳百川。
怎么短短几年的光景,就落得如此境地?
吴奎在门口望了望,见吉静莎和何雨水一时半会没有回来的动静,就出门左拐,准备去见一个人。
“奎子,今天休息了?我们光福大婚那天,你有空吗?”不巧的是,吴奎刚走两步,就和二大爷碰个脸对脸。
这二大爷还挤出满脸褶子,龇着牙冲吴奎乐呢!
好像天底下最大的事情,就是他们老刘家的婚事了。
要说之前,吴奎还是轧钢厂的代理副厂长的时候,他说东,二大爷绝对竭力配合,当时吴奎还以为是邻里关系缓和,二大爷良心发现。
结果,经过到三大爷帮二大爷讨债那一回,吴奎就清楚是他太天真了。
人家二大爷,那是见风使舵的好手。
他可不会把院里的谁放在眼里,说到底都是经营的生意罢了。
而当时的吴奎,是风光,但在二大爷眼里,也不过是一时的。
现在呢,吴奎被杨厂长下放到纺织厂,不就是落魄了吗!
二大爷此时再看到吴奎,心里都在合计,请吴奎来,都算是给足了吴奎面子。
吴奎他敢驳自己的面子?
自己现在可是轧钢厂的业务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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