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笑道:“今儿可见王爷所高尚了。”
沈离岸笑道:“本王今个儿有事便不与你胡闹了,明儿个便等着好消息就是,别太操心,养好身子为重,若是她们再来,只说身子不适不便见客打了回去就是,如今身子伤着就别与她们去动心神了。”
苏清歌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你去吧,我这好好的,不济还有冬衣,总不能叫我吃亏了,便是再不行,总能叫冬衣去寻你。”
沈离岸笑道:“倒是学聪明了。”
苏清歌笑了笑没有再回答,沈离岸也就自个去了。
翌日,果真王妃前来,却是冬衣回苏清歌昨夜不慎染寒,伤势愈重,竟还未醒,一时不能见客的理由拒了,王妃自是不信,却也因苏清歌带伤不好闯入怕叫苏清歌埋她陷阱,只好愤愤离去。
又有赵氏前来,倒是得了些补药送来,冬衣倒是将补药收下,亦是对王妃一般的理由回了赵氏,赵氏亦未怎样,便笑了笑离去。
冬衣也是全数回了苏清歌,苏清歌却是不大在意,一心想着晚上的事情。
到了夜里,苏清歌实在是好奇,便只好打发冬衣去看热闹回来说给自己听,冬衣不愿她便要自个下床去,吓得冬衣只好应了。
夜里冬衣便随着王爷朝古蕊那院去了。
蹲守了半时辰不到,果见一黑影掠过,二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进了古蕊的院里。
只听古蕊声音传来:“解药呢,快拿来。”
男子递上一颗药丸,古蕊接过立马吃下。
男子又道:“近来头的眼线被王爷消了不少,头欲要再安置些进来,你找个理由惩治一些婢女,然后再提出到外头购买一些婢女回府,到时其他的事情头自会安排好。”
古蕊似有些不大情愿:“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头不知道,你若真爱上了王爷,头铁定不会叫你再活下去,你可要记得你的命掌握在头的手中。”
古蕊点了点头无力道:“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吩咐?”
男子睨了古蕊一眼:“暂时没有了,这件事千万别出差错,最近头的心情不好。”
古蕊点头道:“我知道。”
男子点头:“我便走了。”
趁现在……
沈离岸自那大树后走出来:“既有贵客至,怎不多留一会?”
古蕊见了顿时白了脸色,那男子亦是,正要逃跑,古蕊自后头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小袋子萤火虫:“不过给侧妃捕个萤火虫玩耍,竟看到了这些个幺蛾子。”
沈离岸道:“不想本王的侍妾竟这般的饥渴啊,大半夜的留男子在院中,不知为何般呢?”
古蕊见其不知自己身份,以为沈离岸没听见她们的谈话,忙跪下道:“王爷,妾的清白天地可鉴,妾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啊。”
沈离岸故意摸了摸下颌道:“那本王怎么知道呢,你又不是处子了,便是被人上了,也无从检查啊?”
古蕊的脸色愈发苍白:“王爷,妾没有,妾真的没有,妾的身子只被王爷碰过。”
沈离岸指向那已被冬衣扣住的男子:“那他是谁?”
此刻的古蕊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冬衣竟是会武功的,一心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王爷妾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妾是清白的。”
沈离岸摆了摆手道:“不管清白与否,先关起来再说,待本王查明了自会给一个交代。”
古蕊此刻也未想到什么反抗,脑里只有沈离岸说的查明真相给一个交代,心里自然是有了希望的,便也就顺从的被带了到王府的牢里头锁上,全然不知自己的性命已经走到尽头了。
冬衣亦将那男子交给侍卫锁入大牢另一边,只免得他刺激惊醒古蕊。
冬衣一看那已放飞的萤火虫皱着眉头嘟囔:“倒是白费功夫了,又要重新去抓。”
二人无奈,唯有再走进那花丛中再一只一只的给苏清歌去捕那小小的萤火虫,一夜竟真真的捉了一小袋子,举在夜中倒也似一掌灯。
拔了心刺到底舒了口气心情也好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