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到斯拜达宫前。
执勤的警卫本来要礼貌地劝他们离开,但看清楚老人的脸后,立即抬手敬礼,尊敬地让行。
两个老人进入斯拜达宫不久,一辆飞车停到他们身旁。
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子走下飞车,恭敬地对棕色头发的老人说:&ldo;棕部长,不知道你们会步行过来,抱歉迟到了。&rdo;
&ldo;我早已经退休,叫我棕离!&rdo;
&ldo;是,阁下。&rdo;
&ldo;什么阁下、阁上的,棕离!&rdo;
&ldo;是……是!&rdo;年轻男子唯唯诺诺,压根儿不敢反驳。
拄拐杖的老人不禁笑着说:&ldo;棕离这臭脾气是欠收拾,
我看你体能不弱,想打就打,他就是手痒想打架。&rdo;
年轻男子尴尬地笑,已经猜出戴着面具、拄着拐杖的老人的身份,却不敢贸然开口。
老人非常随和,摘下面具,露出真容。
脸上有两道纵横交错的x形疤痕,让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狰狞丑陋,左耳根下还有一个绯红的奴字印。
年轻男子却没有一丝轻慢,反而满眼敬慕,立即尊敬地问候:&ldo;紫宴阁下,您好!我是安易,很荣幸能为阁下服务,若有任何差遣,请随时吩咐。&rdo;
棕离瞅着紫宴的脸,不满地问:&ldo;你就不能把你的脸修好吗?要不是你的心脏太不经打,我简直想好好打你一顿!&rdo;
紫宴好脾气地笑笑,没有吭声。
棕离心头掠过难言的惆怅和黯然。
当年,他们从小打到大,即使一个个做了公爵后,也一言不合就能随时随地打起来,有时候甚至逼得殷南昭不得不出手制止。如今整个阿丽卡塔星敢和他动手的人只剩下两个,却一个病、一个残,都打不起来了。
安易带着棕离和紫宴乘坐飞车,到达斯拜达宫的纪念堂。
棕离走下飞车,有些意外。不是老朋友聚会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疑惑地看紫宴,紫宴却什么都没解释。
两人并肩走进纪念堂,看到纪念堂里精心布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