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瞥了一眼所谓的离婚协议,觉得真是好笑,她的婚姻,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毫不相关的秦楚寒说话了。
言语有些讥讽犀利,“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一脸剑拔弩张地转身,才不要和这样多管闲事的男人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楚寒也不恼,鸡婆的人总会被骂的。
年息怒瞪着秦楚寒,“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秦楚寒心底猛地一酸,随而有些恼羞成怒。
年息呵了一声,“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
秦楚寒呵呵地扯了扯嘴角,“是么?”
年息转过身,钻回了自己的车上,疾驰而去。
薄邢言回来的时候,看到年息正拿着遥控器在发呆,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年息,温热的薄唇在她的颈间游移。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年息整个人一惊,狠狠地抖了抖,却没有挣扎,“有些不舒服,请了个假!”
薄邢言怔了怔,嗯了一声,可是随而语气似乎有些固执,“你最近去酒吧了!”
年息抿着唇,嗯了一声。
薄邢言将年息的脑袋转过来,狠狠堵了上去,“以后都不许去了,不管什么情况下!”
年息点了点头。
薄邢言将年息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年息已经瘫软成一片,薄邢言低低地笑着,回到床上,再次将年息压在身下。
迷蒙中,年息看着薄邢言从抽屉里面拿出她还没来得及收的被针扎的安全套。
扯了扯嘴角。
有了宝宝,一切都会尘埃落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晚上回到家里,总是会想起那个文件,承载着薄邢言过去的文件,秦楚寒肯定是有把握的,才会将文件交给她,这使得她每次看到这个文件袋,她都会像是触礁一样的心惊胆颤。
这天下班,忍不住伸手探入了文件袋内。
于织染:中G混血儿,高贵的G国王室血统。
2002下半年,于织染回中国留学,第一次遇见他,他是薄氏的总裁,她是个实习生,从小高贵惯了的她,在她追求他的时候不卑不亢,终于成为薄邢言正牌女友,年息一目一行地念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2003年,他接受了她,她拉着他去丹麦结了婚。
年息手一抖,眼底一阵怔忪,文件掉在了地上,像是心中绷着的一根弦啪嗒的一下断了,断了的弦抽打着她的心,如果是这样,他和薄邢言之间的婚姻,算什么?可是随而,她又慌忙失措地将文件拾起,一张张地继续看。
2007年,她离开了他,父亲为了牵制那个野心薄薄却又年轻的首相,让她和G国的最为年轻的首相订婚。
2008年,他找到了她,她选择留下,可是薄邢言在离开的时候,却被人用枪支射中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