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杀人是要犯法的!”
“再说,你和年息确实不适合……”
“我让你闭嘴!!!”
说着,转过身,往车上走去,抓狂地狠狠踩上油门,离开了年息的公寓楼下。
乔西洲看着远去的薄邢言不由得哼了一声,随而也离开了年息的公寓。
他喝了很多酒,却怎么都喝不醉,最后忍不住又回到了年息的公寓楼下。
在他往年息楼上走的时候,感觉每走一步,都像是赤着脚在走荆棘林。
在年息的门前,用力地拍。
他要给年息一个警告。
年息不知道门外的是薄邢言,醒来之后开口问谁,门外的也不应答,只是固执地拍着,像是要破门而入,经过上次的事情,年息不再敢乱开门,便任着门外的人拍。
也不搭理。
可是对面的邻居似乎被吵醒了,起来打开门,大吼一声,“你神经病啊,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了!长得倒是一副人样!”
年息怔了怔,开始怀疑门外的人是谁。
掀开被子开了灯,爬下了床,往门口跑去。
可是就在她往猫眼上看的时候,门外却什么人都没有,心底不由得觉得有些阴森。
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没有再继续关灯,甚至忽然觉得有些饿,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泡面,当宵夜。
煮着煮着开水,忽然外面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年息猛地一跳,不会遇上抢劫的了吧?
拿着一根棍子,猫着步子往外走去。
薄邢言显示走到年息的卧室,发现没有人,便准备往外走。
年息正在门外藏着,守株待兔。
薄邢言刚刚准备踏出门槛,一根棍子就往他袭来。
反射性地想要用手挡住,可是又在半空中收了回来。
年息在看到是薄邢言的时候,动作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可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在往上敲的。
薄邢言只是偏了偏脑袋,那棍子用力砸在他的后背上。
年息看没有敲到薄邢言的脑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己这么用力的一棍子打在薄邢言的身上,似乎有些像是蚂蚁挠痒痒一样,薄邢言只是蹙了蹙眉心,随而转过头看向年息。
像烙红了的铁,充斥了他的眼眸。
那视线又像冰条子,冷得刺骨。
年息知道,他很生气,很生气,像是世界末日一样。
敲晕他,敲晕他,不敲晕他,晕的就是她了,年息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两人凝视了大约十秒,年息觉得薄邢言的怒气似乎更加盛了,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
年狠狠咽了一口唾液,瞩瞩地看着薄邢言,将棍子高高举起,几乎是咬牙切齿,“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