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年息在产房里呆了多久,薄邢言只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想起,他整个人都傻了,一动不动,麻木又一遍又一遍地替已经晕死过去的年息擦汗。
那一刻,薄邢言又希望年息能生就一些!痛久一些。
这样他就能留久一些。
“先生,是个男孩!”护士笑着对薄邢言开口。
薄邢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嗯知道了!”
说着他抬头,眼中却是暗淡,“我太太什么时候醒来?”
护士看着薄邢言似乎不太正常的神色,“应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薄邢言点了点头,“把孩子抱出去吧!”
说着,护士看着薄邢言抱住了年息的脑袋,像是什么呢,那位护士看着薄邢言的动作和神情,总觉那气愤一点都不喜庆。
“这位先生没看他儿子一眼!”护士心里这样腹诽着。
薄邢言一直守着年息。
直到年息醒来,大家也不知道薄邢言是什么时候退场的,反正大家刚才都还看见年息来着。
年息醒来,在围着她的一众人中逡巡了一遍。
没有看到薄邢言,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恍惚着,眼角流下了泪来。
“我这是在做梦么?”
苏景承上前扶住年息的肩膀,“没做梦,年息,你当妈妈了,我当舅舅了!”
年息看着苏景承,“我明明记得是薄邢言陪我生产的,为什么现在薄邢言不在?”
苏景承指着薄邢言刚才还站着的地方,“怎么不再,这不是薄邢言是谁?”
年息顺着苏景承食指指向的方向看去,“这明明是乔大哥!”
苏景承怔了怔。
“可能出去买东西了,安心,大家都在!”
年息抓着苏景承的手,胸腔中涌起一股热流,“好!”
只是出乎大家的意料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晚上是薄邢言来守年息,可是今天薄邢言离开病房之后,就一去不返了。
苏景承给薄邢言打电话,心里气愤。
薄邢言和乔西洲约在东悦。
薄邢言海里还抱着年息刚生下来的宝宝。
“你最近有喜欢的女人了?”
乔西洲听到薄邢言这句话就觉得异常的气愤,谁不知道,他乔西洲到现在为止,心里仍然只有年息一个人。
他认为薄邢言现在就是故意讽刺他。
“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介意非处吗?”
说着,拿着奶瓶,塞到宝宝的嘴巴上。
乔西洲浑身一僵。
宝宝将嘴巴里的奶丢给憋了出来,喷得满脸都是。
薄邢言给宝宝擦了擦,“照顾小孩子还真是挺麻烦的!”
乔西洲瞥了一眼薄邢言怀中的宝宝。
“你和年息的宝宝挺可爱的!”
说得他心里真是酸了又酸!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乔西洲看着薄邢言,“得看我喜欢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