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满头大汗。
那一块这十八年来在其等待过数多时间的站牌,变成了他噩梦的起源。
唐令,很累。
青天白日的下方,一张怒气冲冲的脸,映入了唐令眼里面。
魔臻以一副拷问的姿态盯着唐令。
唐令淡然,道:“有事?”
“有!!”
“什么事?”
“我要见我姐姐!”
“现在不方便。”
塑像一直放在宿舍书桌的书架上,而他的专业课就快开始,确实不方便。
“再说了,现在这种状况,你姐也不一定想出来见你。”
“哼,怎么可能!”魔臻当然是不信。
毕竟还有课要上,唐令也不跟她解释太多,直接说了个时间:“等我下课,等今晚。”
“还有四个小时太阳才下山,你让我等四个小时!”
“这四个小时是你自己的时间,没有人干扰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还有怨言啊?”
要是唐令能自由得这么彻底,他还不直接乐死。
魔臻犹豫了一下,转身走进了背后的黑色空间。
唐令和她分别,走向教学楼。
下了课,不见魔臻,也不见她来蹭饭,很但却很准时地出现在天幕彻底暗下的那一刻。
“我姐呢?”
唐令将塑像从背包里取出来,交给魔臻。
魔臻将塑像捧在怀里,咬着牙一言不发。
唐令不好说什么,也就让她随意了。
“我姐真的出不来见我。”
唐令将投向别处的视线收回,恰好对上了魔臻一双恳求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上一次她和纱凌见面的时间也不长,说不定这次是她不想消耗,保留能量呢。”
唐令胡乱解释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