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愈想愈是心惊,心下起了涟漪。
如此说来,他……害死了上官连城?!
这个想法一出,当即否认了下来,不,并不是这样的,真正的凶手是害了相府的人……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他并不是凶手,不需要心生罪恶!
转而,凝着面前女子,与着连城重合。
不觉得,生出了一丝渴望来,天下、权利与名势,他无不一一掌握在手……偏是缺了连城,他想拥有面前这个女子,如同拥有了连城一样。
这么想着,手上猛然一横。
却是明珠,趁着他失神之际,强行从着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对于此,他顿生一种征服感,征服面前的女子,让她投入他的怀抱。
哪怕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看来,朕认错了人。还望明珠郡主,能够见谅。”
夏侯渊不怒反笑,回上了这么一句。
明珠揉着皓腕,睥睨着夏侯渊,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却是,夏侯渊看着她的行为,微眯了双眸:“对了,朕之所以,来得这么急切。并不是别的,而是来向郡主说一声,下午时抓住了一人……”
顿了下,在着明珠,骤生不好的预感时,突兀一笑:“不巧,这个人,正是郡主身边的。而且,同其关系熟悉得很……”
心下疑虑,扩大了些。
明珠冷凝着夏侯渊,微是疏离一笑:“哦?我倒不知,我这里还有北漠君主说的人。您说说看,此人是谁?看来,她是冲撞了您,这样的人确是该罚……”
如是说着,心头掠过种种猜想。
却是,夏侯渊唇上一扬,笑的不怀好意:“朕抓的,不是别人。而是,郡主的贴身丫鬟——连翘。想来,郡主还不清楚,朕也是刚刚得知,她竟是我北漠先皇殉葬时,逃出的妃子……”
“什么?!”
饶是明珠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惊了下。
转而,反应了过来,莫过于连翘,走得如此突兀,原来她的身份,这样的出人意料……对于连翘,还是有着几分清楚,她既是送了信过来,定是有了逃生之地。
可,偏是夏侯渊,这样的道上。
那么,连翘究竟是离去,还是在他的手上?
“不知郡主,她对郡主是否重要?只是,朕毕竟是在按规矩做事……”
夏侯渊不动声色的说着,心下起了赌上一赌的心思。
对于华明珠,他隐是势在必得,连翘这个逃妃,与他而言,根本一点不重要……偏偏,她是明珠看重的人,连翘如今虽不在他的手上,不过已派了人守着。
相信,过不了多久,便是到了他的手上。
纵是不到他的手上,她无法出现在华明珠面前,华明珠定是以为,她在他的手上……对于想要得到的人或物,用上欺诈的手段,又是如何?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不过,此事并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
“既是连翘犯了错,北漠君主随意处置!她这样大胆,瞒着她的身份,实在让人生气……”
未待夏侯渊的话语道完,明珠已是佯装气怒的回上一言。
夏侯渊一怔,事情不如想象那样,他以为华明珠极是重情的,眸色沉了下来……倏然不明,明珠观察着他的神情,心头也泛起了担忧,夏侯渊是试探还是真的抓到连翘。
看来,需得让天涯阁的人一探究竟。
如此想着,心头缓缓地流淌过,凝了眸道:“难怪,那丫头之前,托人带了封信,说是有事离开,怕是不再回来!看来,正是害怕北漠君主,将她抓回去,如今可好,已是落入北漠君主的手!此事,全凭北漠君主处置,我无法插手……”
听着明珠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散漫,并无任何在意。
心上一紧,不免与着连城对比。
若是那人,身边的人出了事,定不是这样的无所谓,轻易的说出这样话语……夏侯渊这样想着,以至遇上明珠,失了该有的深思熟虑,忘了这可能是一种伪装。
因为,她是与
着连城,一样容颜的人,便是止不住道上:“她是你的丫鬟,你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