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
连城唤了声,加重了语气。
下一刻,站在那里,围观着的,还有几个宫人,原本凝着君天赐动向……听到连城声音,纷纷的跪下了行礼,君天赐也停止下来。
当上前,看到一幕时,连城惊了下。
他竟是咬着宫人脖子,虽是牙齿还不锋利,不过已是咬出了血迹。
“皇……皇后娘娘……”
连城的身份,已是默认了的。
被咬的宫人,慌乱不已行了礼,君天赐一言不发,回望着连城……连城是真的,有一点惊讶,对于这样的情况,着实无法心里好受。
“天赐,不能这样!知道吗?”
连城俯下身,宫人搀扶着,她拿出手帕,擦着君天赐的唇上。
声音是带了一丝严厉,发觉君天赐,不肯开口说话,连城感到一丝头疼……看了眼,那些个宫人,直觉的察觉出,哪里有着不对劲。
君天赐虽是性格怪异,不过不会平白攻击谁人。
冷了心,带了一丝施压道:“本宫留你们,让你们照顾天赐。倘若,他哪里不开心,本宫拿你们是问!”
他是君长卿的孩子,留在宫里,多有流言蜚语。
这一点,连城是听过,浮萍与飘絮说过的,她能做的,便是保护好君天赐……那些宫人忙不失迭,点了点头,事实上也确实,照顾一个谋反之人的子嗣。
该照顾的,虽是照顾下来,不过谁也不是心甘情愿。
宫人退下,连城整理过,君天赐的衣衫:“天赐,以后不许,随意伤人!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知道吗?”
连城交代着,偏是后者,惜字如金。
一番下来,得不到什么回答,连城送了君天赐回去,考虑到他的年龄……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该是请一位夫子才是,便是吩咐了下去。
君天赐留在寝宫,连城陪了他一会儿,便是离开。
他站在那里,凝着女子离开的背影,默默地不语。
“你说,皇后娘娘为什么,留下景王的孩子!按照惯例,谋朝篡位的,不该是满门抄斩吗?”
寝宫的宫人,在着连城离开后,随意对着同伴问上。
“我听说,景王的侧妃,同皇后娘娘是旧识!皇后娘娘心善,可怜他失去双亲,才留在了身边……”
如是的回答上,当着君天赐的面,并无任何避讳。
不过,两人的眉眼里,倒是如出一致的不屑嘲讽。
“真倒霉!怎么就到了这里,伺候这样的主子!又被别人看不起,又没油水可捞……”
两人唠唠叨叨,叙说着琐事,一心觉得君天赐,根本听不懂。
而,对于这些,君天赐许是不够懂,但并非一点不懂。
在着景王府时,甚至听过,更加过分的,在着心灵上,已经刻上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狠狠地,明明是干净的眸子,偏是淬了毒一样,让人感到了阴冷。
夜已深,君墨白回宫,陪着连城用过了晚膳。
过不多久,前去处理了朝政。
君墨白有心,在着连城产子前,举办封后大典,更是想好好地陪伴连城……是而,将着朝政事情,过早的处理过,纵是忙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