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然的手艺不错,有当年醉人斋大厨的水平。
一盘麻婆豆腐,一份铁锅炖牛肉,一碟花生米,一坛醉仙翁。
“酒是何处来的?”陈远问。
上官嫣然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早前在醉人斋偷的。”
陈远拱了拱手,
“小二的失业与你功不可没。”
“这不是有陈兄弟这般财大气粗之人给捐赠银两吗?”
上官嫣然笑道,他可是知晓先天打铁圣子的名头,当年一柄上好的武夫兵器,卖出百两千两,都不足为奇。
这顿饭陈远吃的还算舒适。
尤其是那碟花生米,简直灵魂一笔。
火炉有些灼热,使得上官嫣然的脸通红。
小饭桌上二人的话不多,聊聊西,聊聊东。
说那镇长黄三牛十年前又去闭死关了。
说上官嫣然的师尊很有可能是忘记了这个徒儿。
说那清水街疯子到底在等待什么,寻找什么。
大半坛酒被上官嫣然一人饮下。
她有些晕乎乎。
“陈兄弟。”
“嗯。”
“你过来。”
“嗯?”
上官嫣然脸色绯红,神秘兮兮道:
“你坐我旁边,让我给你瞧瞧脉象,我可观出你的气运。”
陈远眉头一挑,
还有高手?
“行。”
陈远挪动小凳,二人并排而坐。
上官嫣然慢悠悠地从衣袖间伸出修长的白嫩五指,掐住一物。
她细细摸索半晌,皱眉道:
“奇怪,我怎探不到陈兄弟脉象。”
陈远:“你掐的是我的大腿。”
上官嫣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最终摸索到了陈远的手腕。
砰。
脉象没有瞧出,她却轻轻躺在陈远肩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