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了一口,&ldo;好甜!&rdo;挪动莲步委坐在郎煜怀中。
吐出那一半的樱桃子,嘴对嘴喂给了郎煜。
郎煜慨然承受。
这样私密的场景,让我额角突突地跳动,忙关上了门。
我靠在门边喘息着新鲜的空气,把刚才淫糜的那一幕从脑袋里涤荡而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郎煜和别的女人亲近。
他再不是从前清心寡欲、淡若秋菊的他,他变得沉醉声色犬马。
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女人,在消磨腐蚀着我心中的他。
我蹑手蹑脚地举步离去,身后的门却嘎吱开了,郎煜站在门里,身后喷薄出令人迷醉的花香。
&ldo;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一杯!&rdo;郎煜的声音恢复了清冷。
我不敢转身,怕见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玷辱了我兄长在心中高大的形象。
或许,是我奢求了,他有他的人生,他为了给父亲翻案,被萧衍剥夺了当男人的权利。
可这件事只有我、萧衍和他自己知道,在外人眼里,他还是俊朗的男子。
&ldo;煜哥哥,太阳出来了,你该起床了!&rdo;
我走进了光芒中,让太阳的光与热洗涤往事的阴沉。
我走了数十步,身后传来摔茶碗和骂人的声音,&ldo;滚出去!&rdo;
女人温声软语地哀求几句,可片刻便被摔出了房门。
&ldo;哼,什么人啊?&rdo;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可看到摔在跟前的白花花的银子。
登时揣进怀里笑开了花,&ldo;谢谢爷!&rdo;扭身离去。
这一趟,她终究没有白跑!
可她看到了雅寒,&ldo;咦,这不是霜儿姑娘吗?你怎么在这里?&rdo;
雅寒仓皇逃走,连篮子摔在地上都来不及扶,&ldo;你认错人了。&rdo;
女子冲着雅寒的背影高声大喊。
&ldo;霜儿,你攀了高枝儿不告诉姐妹就算了,怎的临走连一声招呼都不打?&rdo;
我只感到心被无形的手撕扯着,疼痛得厉害。
女子回眸看到了我,眉眼既轻蔑又嫉妒。
&ldo;你又是哪个楼来的红牌?我怎的没见过你?&rdo;
红牌?难道她把当朝皇后当成了花魁?
手中的秋菊被我捏碎,汁水镶嵌在指甲上,美得一片狼藉。
&ldo;怎么郎大哥经常请人来么?&rdo;
女子回味着郎煜的样貌,娇俏地说。
&ldo;嗨,郎公子有钱又大方,这几年来可没少光顾京城的花街柳巷。你不知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