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我现在的武功足够用的,不用担心!”保鸡上了马,对风临墨拱了拱手,“皇上,这次多谢你帮忙了!”
“你等等……”
保鸡没等风临墨说完,驾马离开,气得风临墨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死女人!”
南宫斐将风临墨的反应尽收眼底,放下车帘,狐狸眼一眯。
南宫离歌不悦道:“你还笑得出来?娘子都走远了!都怪你刚才不肯开口,若是你一起劝说,说不定娘子还会答应与我们同行!”
“就是就是!”南宫烈和南宫烁纷纷附和。
南宫斐小扇子一挥,笑道:“现在娘子的本事大着呢,安全方面不用我们操心!我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本来就不想跟娘子同行!”
南宫烈皱眉不解,“这是为什么?”
南宫斐朝风临墨的方向指了指,“这是个麻烦,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看紧他为妙!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他钻了空子!”
眼看天色暗了下去,躲在清净寺门口的求远这才悄悄进了门,见寺中无人,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疾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手要碰到房门时,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了去路。
求远微微一愣,抬起头,“求真师弟……”
求真看到他额头处仍在淌血的伤口,眉头紧皱,“师兄,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求远慌忙捂住伤口,垂下了头,“我……这……”
求真道:“师兄,你莫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
求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如实道:“今天我下山给徐大叔送药,弄错了……徐大叔的儿子一气之下,对我动了手……”
见求真面露不悦,求远赶紧道:“其实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拿了给陈婆婆治眼睛的药,用在了徐大叔的腿伤上,还好徐大叔没有大碍,不然,我真是罪孽深重了……”
见求远一脸愧疚,求真不满道:“师兄,你也不要把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用错药是你的不对,但是他也不该动手打人啊!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他讲理去!”
求远闻言慌忙摆摆手,“求真师弟,这是我的错,怎么说都是我不对的。别去了,别追究了,拜托你了……”
求真轻叹一声,“师兄……你从来不会犯这种错的……”
求远闻言身体一僵,幽幽道:“对不住你们……明明我是师兄,却还要三位师弟为我操心……”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求远笑笑,捂着脑袋道:“求真师兄,不用担心我了,只是皮外伤,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我……先回房了,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我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会好的……”
求远如同自我催眠一般念叨着,缓缓进了房间。
求真看着他的身影,眉头越皱越紧。什么没有休息好,师兄自打回来这里后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失魂落魄,浑浑噩噩,一点儿都不像从前的他。
他虽然偶尔会在一些事情上犯糊涂,但是在治病救人方面却从来都没出过差错,现在弄成这样,证明他真的受了很大的打击。
小雨啊小雨,你还是害惨了师兄!
求真轻叹一声,心中有了打算。
深夜,北堂国凌府门口,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身影悄悄从门中走出,他小心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快步走向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看看天色,凌荣山略显激动地勾起了唇角。现在,他只需安心等待,过不了多久,巴哈就会带领人马攻入帝都,然后协助他直逼皇宫,一举夺下帝位。
哈哈哈哈,他多年夙愿,终于要在今晚得尝了!
凌荣山激动地来回走动,心中想的全是自己登上皇位之后的情景。他一生为北堂皇族效命,受北堂家压制防范,现在,彼此的位置终于调换了,待他称王,定要让北堂家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想着,凌荣山又来回走了好几圈,眼看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怎么巴哈还不出现?
凌荣山微微蹙眉,先前的喜悦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安。
按道理说,巴哈不会这么晚还没有动静的。但是,他也完全没有背叛自己的理由啊!
正想着,凌荣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中一喜,赶紧转过身。
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竟然是凌紫烟,凌荣山有些丧气,蹙眉责怪道:“烟儿,你怎么来这里了?爹不是交代过你,今晚无论如何要拖住北堂寒冰,好让爹攻他个措手不及吗?!”
凌紫烟柳眉微蹙,愣了一下才向前走了两步,她微垂着头,小声道:“爹,你收手吧,就当烟儿求你……只要你现在收手,皇上他还可以给你机会的!”
凌荣山闻言顿时一惊,斥道:“烟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今晚的事情,不是我们早就……”
话没说完,突然被凌紫烟苦着打断了,“爹,求求你,别让烟儿为难……烟儿是真心爱皇上的,求你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