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们是闺中密友,那你为何想杀齐开华?”白离神色凌冽。
“齐开华,根本不是齐大人的孩子,他是齐夫人与齐大人的弟弟苟且而来的。”叶琴颤抖着说道。
“什么?”
此时,沈游卿拿了绑带过来,听了这话也愣了愣。
白离见了他,招手让他过来,“小心一点,别弄疼琴姐姐了。”
“有劳三郎了。”
“若我手重了,琴姐姐记得说。”沈游卿柔声道。
叶琴颔首,接着说道:“我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把我拉扯大的,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哥哥说等我长大了,就让我嫁给他。那时我十七岁,李大人还在蜀州任职,哥哥与那人一同在李府做护院。”
说道这,叶琴又捂着嘴哭起来,白离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我并没有查到你有一个哥哥,他们是怎么了?”
“那日,齐夫人携幼子来了蜀州,在李府住下。那天,她们正在谈闺中密话,可我哥哥替府中一个丫鬟去送东西,正巧就听见了。心下害怕,那日就跑了回来。我听了这事,让他把嘴巴闭紧了,谁都不能说。可我哥哥是个胆子小的,想是第二日在府里漏了陷,引了李夫人怀疑。”
“他们杀你哥哥?”白离问道。“可你那青梅竹马是怎么回事?”
“他们自幼关系就好,府里谁不知道?我本就担心哥哥,第二天在李府外守了半日,可谁知,竟然等到的是他们的尸体。”叶琴再也撑不下去了,痛哭起来。
“是李夫人杀了他们?”
叶琴紧抿双唇,良久才道:“是齐夫人,在京城人人都道她温婉贤良,可谁会知道,她是个这种荡|妇。我亲眼看到的,她不放心,还亲自带了人去埋的。”
“你失了亲人,也想让她尝尝这滋味?”白离心中思索着,她没想到这齐府,居然还有这种秘闻。
“对。”叶琴瞪着双眼,愤恨道。
“你不该杀齐开华,”白离轻声道,“你该让全京城都知道这事。死了个儿子算什么,可能她还巴不得呢。”
“那我该?”叶琴望向白离。
白离伸出手指,勾起叶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该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堂堂吏部尚书的夫人,与自己的小叔叔苟且,还生了个儿子。她们这些女人,平日里不是最爱惜名声了吗?你猜,当所有人都在骂她荡|妇的时候,她会怎么样?”
叶琴的泪挂在脸上,可她没再哭了,而是笑了起来,声音细细的,“好!好!就这样!死算什么?我应该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