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苁儿,走,趁着天明之前,好好补个觉。”韩健揽着杨苁儿的身体,说道。
杨苁儿脸‘色’有些不愿道:“相公好些日子没疼爱妾身,难道相公忘了?”
“啊?”韩健脸‘色’再次显得尴尬。
他一晚上都快被杨瑞掏空了,现在杨苁儿又这么软语温存求欢,要是置之不理,那等于是不解风情,可要是理了,他哪里还有那‘精’神?
“苁儿,你看……这都大晚上的,不如……等明晚可好?”韩健无奈道。
杨苁儿轻轻白了韩健一眼,道:“相公明晚不用去陪陛下?”
韩健听到这话,反倒是沉默了。这种话,从杨苁儿口里说出来,他还是有些难堪。
夫妻二人心照不宣也就罢了,现在把话挑明了,韩健还真不知怎么说。
“相公,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有妒意,嫉妒本就是‘妇’人德行有亏。”杨苁儿见韩健脸‘色’不悦,像是做错事一般脸‘色’黯然道。
韩健突然一下将杨苁儿横抱起,道:“娘子说傻话了,你心中有妒,那说明你在乎为夫,要是为夫这点度量没有,怎做苁儿你的相公?今日……相公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说着,韩健不理会杨苁儿的挣扎,便直接抱着她回房。若是在房中,杨苁儿倒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却是在外面,她心中娇羞已极,好在因为天太晚,路上也没见什么人。
等到了房中,杨苁儿体温已经升高很多,面颊也红扑扑的煞是娇‘艳’可人。
韩健三下五除二,便将杨苁儿的装备卸下,而后房间内更是暖意洋洋。便是连火盆都没有,两人也都丝毫不觉得寒冷,直到‘鸡’鸣五鼓,韩健和杨苁儿才算是完成大事,这时候韩健已经的确很疲累。
刚回洛阳的第一天,他就疯了一晚上,简直感觉自己应该出家当和尚从此不碰‘女’人。可当抱着甜甜入睡的杨苁儿,心中却又觉得,即便要当和尚,也先拉着娇妻一起去,至少可以相依为伴。
……
……
韩健日上三竿才起来。
回到洛阳城,韩健在军务上便可以不用太顾念,毕竟有张行和林詹,甚至是一众武将和谋士在筹谋,他这个做主上的,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等他醒来,杨苁儿仍旧在他怀里睡着,韩健起来船上衣服,梳洗过后,便要出去,这时候杨苁儿才慵懒地起‘床’。
“苁儿,你继续睡,今天我要忙很多事。”韩健用‘毛’巾擦着脸说道。
“嗯。”杨苁儿起来看了看韩健,便又重新躺下,继续她的美梦。
韩健则出了内院,到正堂,却有两人在等候,一个是林恪,而另一人则是一名韩健所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看上去也有些英俊潇洒,大约二十岁,立在那颇显英姿,韩健仔细看了看,才觉出这似乎是个‘女’子。
“下官见过东王殿下。”林恪行礼道。
“林尚书太客气了,不知这位是?”韩健打量着旁边的人,说道。
林恪道:“回殿下,这位乃是下官的一位堂侄,这次过来,是有事与殿下相商,还望殿下……可以……”
林恪说的磕磕巴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韩健扫了林恪一眼,道:“林尚书,有什么话便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了,不就是为了说事情?”
林恪叹道:“殿下,是这样,下官是想让殿下本着仁义为先,放过洛阳附逆的一些将官,他们……毕竟也是情势所‘逼’,迫不得已。”
韩健明白过来,感情林恪是过来说情的。
眼看‘女’皇回到洛阳,现在看起来是一片和睦太平,‘女’皇甚至还设宴招待文武百官。但谁都知道,异常大清洗便在眼前。之前在杨余面前称臣的那些人,又是助纣为孽,‘女’皇会轻易放过,东王府也不会放过。
这也历来是权力场上的规矩,谁得势,必须就要扫除异己,这是不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