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彪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也瘫倒在了沙发上。
“他妈的,本以为他不重,谁知道有十个猪的重量啊!”程文彪抽出一张纸,抹了一把额间的汗。
曾经听过一首英文歌,翻译过来好像是这么个意思,麻烦是朋友,朋友是麻烦……这话说的只叫一个对!
“呵呵,麻烦你了,谢谢狮子。”顾流苏说着去了洗漱间。
拿了一条干毛巾,为季延熙擦拭嘴角,最后轻轻在他耳边说道:“你这么折磨自己,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旁边程文彪听见回给顾流苏一个白眼,“哟哟哟,别说这么好听的话了,我帮你把他扶上去,以后适可而止!”
这话自然是警告顾流苏不能任性妄为的,否则,他身边的向南,颜一都会一一遭殃。
现在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因为季延熙是最后一张王牌。
离开了季延熙,想杀顾流苏的人多了去了,那么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的长久不。
每日都在担惊受怕里度过,不怕外界的风风雨雨,只是在乎两人是否是真爱,就可以所向披靡,披荆斩棘,一路饮弹生存。
但是季延熙却退缩了,为什么呢?
“适可而止”是在说顾流苏吗?
她也没时间计较那么多了,跟在程文彪后面慢慢上楼。
刚才程文彪说季延熙重,其实还行,只不过人家身上没有一块是无用的。
不像她,还有许多是完全不需要的。
例如……
我还没养过孩子,和小卡里就那样一直在同一屋檐下啊。也没见得谁和谁弄得不可开交。
“好吧,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追赶不到,还是谢谢你。”顾流苏发自内心说着谢谢,但是看程文彪戏谑的表情,估计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程文彪不再做声,将季延熙放在他们的卧房就匆匆离开了。
徐朵朵趴在季延熙旁边,看季延熙不动弹,于是伸出舌头直接舔了季延熙一口。
顾流苏傻眼了,你这个妹子怎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轻薄他人呢!而且还是只萨摩!
一巴掌拍掉徐朵朵,替季延熙整理了一番,这才放心地睡在了季延熙的旁边。
夜里季延熙说了一句梦话,顾流苏听的不真切,不过大概意思好像是,爱了不该爱的人……心上满是伤痕。
这算什么与什么啊,睁开眼就看见了季延熙璀璨如星辰的眸子在黑夜里灼灼发光盯着她看。
指尖温柔地摩挲过她的脸颊,“我喝多了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顾流苏摇头,说了过分的话的人是她吧……而且季延熙就是直接把她认错了而已。
她小家子气吗?她自己认为不是。
撇嘴回答:“梦醒时分?”
季延熙笑道:“顾流苏,你终于不会把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干的很猥琐了!”
顾流苏:“……”
早就知道季延熙和别人的脑回路不一样。
她也不一样,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罢了,季延熙这时候可真可爱,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