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王爷。。。。。。只有您在朝中无任何官职,身后无。。。。。。无任何党羽。”
张伯竟笑了出声,“孤家寡人一个,王爷,你枉活了三十多年。”
“所以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是骗本王的?”
“对。。。。。。我就是一枚。。。。。。暗棋。”
张伯最后看了宋裕一眼,“任务失败。。。。。。我该自尽谢罪。”
说罢,张伯便没了气息。
宋裕转身,声音薄凉,“拉去乱葬岗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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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一封信被送到了宋时欢手中。
“张伯竟然识字!”
宋时欢眼神一顿,信上的字迹工整,一眼看过去,宋时欢猛地站了起来。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宋时欢才放下手中的信,眼里尽是墨色翻涌。
“郡主,张伯咽气了,咽气之前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
抱夏见宋时欢神色不对,声音也放轻了几分。
“父王怎么样了?”
“王爷只下令把人拉去乱葬岗,而后就一个人出府了。”
宋时欢看着手中的信,把信放在蜡烛上烧尽,“也好,这件事情便是结了。”
信上张伯承认他是继后放在秦王府的棋子,但这么多年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秦王府的事。
说如今偏偏秦王府里的各方棋子都被铲除,只剩下他一人,继后便只能让他传递消息,替东宫办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了一种危害最小的方式把自己暴露出来,用生命点醒父王。
宋时欢心尖微颤。
人既已死,是非真假也无从取证,恩怨尽散。
“郡主,您怎么了?”
抱夏担忧的开口说道。
“无碍,只是想到当时马儿发狂,但却始终没把我甩下去。”
宋时欢扯了扯嘴角,“应是我运气好。”
“什么?”
抱夏有些没听清。
“无碍,我困了,想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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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我的王爷哟,您前脚把我赶出王府,现在又把我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