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有点头疼,邓营长是完全不管事也不会在病房里跑前跑后的。
赵玉菊接过了大夫手里的单子:“给我吧,我是她姐。”
桂芳怎么会没有家人,她在这里,就永远都是她的家人。
而且比起她,桂芳才是更早把她当成家人的人。
赵玉菊接过单子,走出去的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上面,桂芳同样那么年轻。
她甚至都没有一个正常的婚姻,她身上疤痕如果好不了,要怎么办?
桂芳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鲜亮的颜色,她以后夏天穿短袖要怎么办?
她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这疤痕留下来。
于是赵玉菊开始到处找人求医问药,这种烫伤一定要越早治越好,不然后面疤痕长成,两处肌肤的颜色都不一样,就很难消除抹平了。
赵玉菊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所以最后求药都求到了祁红豆这里。
也幸好她不放弃任何一种希望,不然那药也不能那么顺利又及时的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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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偿道歉,然后走人,听明白了吗?这次谁都帮不了你。”
不是你装一装,就能糊弄过去的。
吕思甜已经犯了众怒了,这样对待孩子,谁会放心让她留在这里继续当托儿所的老师?
谁会愿意让孩子和这样的人接触。
简直是冷血。
吕忆苦没有给吕思甜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已经给家里去了电话了。”
这里面发生的一切,吕忆苦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家里人。
吕思甜还以为回去之后,爸妈照样会很疼她,却不知道失去了她现有的价值,没有按照家里的希望找到一个金龟婿,回去之后,等待她的是什么。
吕忆苦一点都不意外在电话里听到对面父母暴跳如雷的咒骂声,她站在吕思甜面前,看着她眼神中闪过的精光。
知道她以为会出现转折,比如家里施压,她还能继续留下来,然后让自已这个姐姐还有姐夫替她收拾烂摊子。
但这是不可能的。
家里的父母在听到吕忆苦说吕思甜现在已经连累到了他们夫妻两个,再这样下去,按照原本约定的给家里的补贴,也要断了。
听到和自已的利益切身相关的事情,吕思甜以为的疼爱自已的父母,也会露出狰狞的面孔。
“爸妈怎么说?是不是让你和姐夫帮我?姐,我已经很听话了,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
“不是故意的,就不用付出代价吗?吕思甜,你当你自已是三岁小孩吗?”
说出这种天真又可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