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紧接着就听他说:“没有。”
视线转向宋舒音,他微挑眉,“这么好奇这个问题,你想做第一个甩我的人?”
任清雪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中,映出纪鹤野漫不经心的身影。
怎么听他这话里的意思,还有点期待?
“不敢。”
宋舒音只抛下这两个字。
毕竟是老板,又爱记仇。
难保不会在工作上为难她。
酒过三巡,宋舒音两杯酒下肚,这会儿有了些醉意。
她没跟着一起露营,打算去酒店里休息。
明天一早再过来汇合。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纪鹤野。
他也不住帐篷。
宋舒音头脑发胀,勉强还能稳住脚步。
等电梯的时候,纪鹤野侧头看着她,胸腔中漫出冷笑:“不会喝酒还喝?你这感情史到底有多复杂?”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和工作无关。
不劳纪总操心了。”
宋舒音对他的态度又冷淡了几分。
“一口一个纪总,你这是透过我在喊谁?”
他的关注点总是出其不意。
宋舒音借着酒劲,没有奉承他,“那不然喊您鹤总?野总?”
他带点狠劲:“我没名字?”
“那,”
她顿了顿,“纪鹤野总?”
“既然你这么心系工作,还把我这个老板看的这么重要,那就回公司之后再出几份其他骨科罕见病的报告吧。”
电梯开门,两人一同进去。
纪鹤野悄悄盯着她的脚步。
宋舒音仿佛现在才消化刚刚他的那一番话,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他:“能不做吗?”
“能啊。”
他侧头看着她,眉眼里藏着稍稍放荡的笑意。
“怎么才能不做?”
“自已想。”
他们都住在三楼。
电梯门很快打开,宋舒音追着纪鹤野的身影出了电梯。
再想问他要点提示的时候,他已经先进了房间。
宋舒音困的不行,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也刷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