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妮,你不知道现在的米婷,比以前更厉害了,在国外研学了啥心理学,一眼就能看穿人的想法,”马小乐道,“再说了,这种事对她來说,还需要证据,”
“沒有证据,起码你能抵赖吧,”
“抵赖那是一定要的,”马小乐道,“关键是在她面前心虚呐,”
“那也有办法,咱们先骗过我们自己,”范枣妮道,“我跟你之间难道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情,”
“沒,沒有啊,”马小乐一愣,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范枣妮道,“我也学过心理学的课程,骗别人,首先得把自己给骗过去,”
“唉,可我不行,”马小乐道,“到底是缺少理论的指导,很不堪一击呐,”
“我看倒不是,你是自学成才,而且强大无比,”范枣妮叹笑,“你马小乐不比谁都厉害,”
“这想法是老早以前的,因为我自大,现在不了,认清的形势,觉得自己很渺小,”马小乐道,“这次,不就被排挤到边缘了么,”
“你又进了一步,”范枣妮道,“这次你要是再爬起來,估计就不会倒下去了,”
“虽然方市长说过话,但世事变化无常,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爬得起來,”
“方市长不倒,你就能爬起來,”范枣妮道。
“那我希望方市长不倒,”
“刚才还沒说完呢,”范枣妮道,“就是方市长倒了,你也不一定就站不起來嘛,”
“唉,不说那么长远了,”马小乐道,“眼下想得就是趁回乡这个时间,多赚点钱才实在,”
“回乡搞事情,我想我多少能帮得上,”
马小乐想想还真是,他搞那一亩三分地项目,到时肯定要在市级媒体上大力宣传的,离开广告宣传,运转的难度就加大了,“那肯定是,”马小乐道,“枣妮,今晚怎么个过法,”
“怎么个过法,”
“就是到哪里去睡,”马小乐不想再回到华顿宾馆去,范枣妮也不是傻子,以前从來沒去过那里,这次來又沒啥说得出口的正事,到那地方住,有些突兀。
“找个酒店呗,我家里也不方便,”
“那就老地方,银龙,”马小乐笑道,“明天让甄有为來结账就是,”
“好,你先去,我回去还有点事,”范枣妮道,“到时我打电话问你房间,”
“行啊,快点呐,”马小乐道,“我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就是我回乡搞项目的事,你得帮我想想宣传计划,”
“沒问題,等我回來再说,”
马小乐先去华顿退了房间,尔后到银龙,非常迅速。
其实不用慌张,范枣妮一个小时后才打电话过來,说和祁愿吵了一仗,夜里也不回去了。
“枣妮,这样可不行,日子总还要过的吧,”见面后,马小乐劝说范枣妮。
“日子当然要过,”范枣妮道,“但怎么个过法还不在于自己嘛,我跟祁愿之间真的是沒有什么了,一切都是表面应付双方的老人,”
“唉,”马小乐道,“你们之间的事我也过问不了,反正你自己要把握好,”
“行了,你就别再教训我了,”范枣妮道,“其实你知道,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不过我不勉强你,但是得让你知道,”
“枣妮,我……”马小乐一脸难耐,“你是个好女人,我也想和你快乐地在一起,可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