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
“我是青春不老!”欧阳拓讪讪的一笑,而后自恋的转移话题。
“我觉得是年纪不小!”莜雅在一旁弱弱的接了话,当然,她也实在只是顺口一说,完全没有思考。
欧阳拓:“……”
众人哈哈大笑,唯有欧阳拓哀怨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莜雅,莜雅看不见都感觉到那道火辣辣的感觉。
“咳咳,我觉得,年纪不小的你,青春不老更难得。”莜雅讪讪的连忙解释。
欧阳拓看着众人笑得更厉害了,只得缩了缩脖子,而后轻声道:“你们这是羡慕。”
一路上因为有欧阳拓在,所以才会显得热闹不少。
“小雅雅,什么时候咱们还玩那个木牌?”欧阳拓想起那个斗地主就有些怀念,当初自己外加景墨和赫连羽墨三人玩的似乎不亦乐乎呢。
莜雅讪讪笑了笑,原本的那套木牌早就遗落在王府里了,还真的没带。
而且,自己眼睛看不见,所以很多东西也都没有操心。
看这样子也明白莜雅没带,欧阳拓摸着下巴笑得极为的猥琐:“过了妙香县就是江都了,到时候我再去找木匠做一套便是。”
“妙香县?怎么这县城的名字好奇怪。”莜雅嘴角一抽,心中直直的喊自己邪恶了,总感觉这是****的名字。
“这妙香县是极为青春的一个县城,那里的男俊女俏,该县城生产各种胭脂水粉外加香薰,所以,县城里飘荡着一股子香味,出来买胭脂水粉的姑娘或者做生意的女人也便多了起来。”赫连羽墨适时的介绍。
莜雅点了点头,而后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这过了妙香县就是江都了。”赫连羽墨声音微轻,脸上带着几分思念。
莜雅恍然,原来要到了赫连羽墨的家了。
“我记得你是要回江都的,怎么后来又回来了酆都城?”莜雅好奇的问道。
赫连羽墨眼中闪过一抹痛,唇角带着几分苦笑:“赫连一家已经不需要我了。”
淡然的一句话让莜雅心中一紧,而后便不再问,想必赫连羽墨也有自己的痛苦,而自己再问就不好了。
赫连羽墨心中却有些悲凉,他认为自己是恶有恶报,自己的表兄为了得到赫连家族的真传,不惜杀害了自己至亲。想到这,他的心中就一片的灰暗。
他最亏欠的人就是莜雅,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一切都是为了赫连家,结果,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只是希望能补偿自己当时犯下的错,补偿自己内心的那份自责而已。因为莜雅根本没有在乎……
走走停停,身后的士兵们也都休息一下,听说一路走过来的士兵有些不过是十五六岁,莜雅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这些孩子好样的!这些士兵在现代来说还刚要上高中的年纪。
而这会的孩子,都已经扛着自己武器上战场了。
莜雅被洛儿扶着在一棵树下溜达,风天阑将马交给士兵去喂,而后便也搀扶着莜雅。
“王爷,前面不远处有打斗声。”一个士兵跑来报告。
风天阑一怔,而后扶着莜雅的手一紧:“洛儿,你看好王妃。”
“是,王爷。”洛儿连忙点头。
风天阑按着莜雅的手道:“我带他们几个去看看。”见莜雅点头,他又对着其他士兵,让原地待命,保护王妃的安全,然后便领着欧阳拓景墨三人向着不远处而去。
树林里,果然有一男一女在单打独斗。
而后只听见女子的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熟悉:“闵江,你只是利用我又何必假惺惺的?”
“蔓蔓,你不要这样,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带着几分成熟男子的沙哑声,一个男人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
“苦衷?”杜蔓呵呵一笑,闭月羞花的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和苦楚,“所以你便利用我?伤害我?”
“我闵江这辈子已经没有爱了!”闵江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不过打斗中却步步退让,手下留情。
杜蔓一听,心中无名火更甚,而后招招凌厉。
远远看去,风天阑眼睛一眯,是她,杜家兄妹中的妹妹,不过,她怎么在这里?看她和那叫闵江男子的身手都十分的好,尤其是那男子,故意退让看不出真实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