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冀睿那本来狂妄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害怕,他的心中更是抖了抖,此刻这女人根本已经不在乎生死了。
“现在知道怕了?”莜雅突然哈哈仰头一笑,拿起手中的匕首直接就冲着冀睿那肩膀插了进去,这是她第一次用刀刺人,还是如此的般的恨,恨不得把他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啊……”冀睿突然嗷的一声叫,想要挣扎,奈何绳锁将他锁的十分的牢固。
见他如此的挣扎,莜雅这才冷冷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留下来慢慢的折磨你。”
冀睿只感觉周身有些发冷,而后停止喊叫这才惧怕的看向这个女人。一个他以前认为很懦弱的女人。
莜雅毫不留情的拔出匕首,再看那已经吓得尿了的秋儿,冷冷一笑:“秋儿,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待我,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才好?”
“夫人、夫人、秋儿是迫不得已的,是他、他威胁我的。”秋儿一听,腿都软了,尤其是看见莜雅那衣襟和匕首上的血,再加上刚才他听见冀睿那嚎叫声更加的害怕。
秋儿的身子本来就单薄,这样一看,似乎更加的孱弱了。
可惜,莜雅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怜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可怜他一个小男孩那么就没有风天阑的中毒,至少不会有人能近的了天阑的身,想到这莜雅就一阵的自责。
她仰着头,看着天,似笑似颠,天阑,你看看,看看我是如何让这俩人生不如死的。
再低头,她的眸间一片清冷,似笑非笑的脸上带着几分邪魅:“秋儿,做了,就该想到这个后果。过程不重要,结局才是可怕的。”说完,扬起手中的匕首一下扎进秋儿的肩膀上。
“啊……”秋儿疼的嗷嗷大叫,他似乎也没考虑今天的这个结果,是冀睿给他的许诺太高,他也太贪心了。
“记住,做什么事情都要想想后果。”莜雅声音低沉,将刀子拔出之后看着下面都发呆的士兵道:“现在就是你们动手的时候了!”
士兵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站在上面的几个人似乎都有些惊讶,而飞白依旧一身灰衣冷着脸,不过他却觉得很欣慰,看见王妃的变化,总是好的。
“我来。”景墨第一个站出来,身影带着几分清冷,他大步走上前,接过莜雅的匕首冷冷一笑,一刀正扎进冀睿的左肩上,不偏不倚,很是对称。而后冷冷一笑,便就不顾那冀睿鬼叫的拔了出来。
“记住,不要让致命的地方扎。”莜雅说完,回身向着主座而去。
景墨完之后,楼傲天也便站了出来,而后就是欧阳拓、飞白等人……
见冀睿已经疼的晕了过去,而秋儿似乎也已经要了半条命,站在旁边的士兵一桶水泼了过去。
士兵们也排队上前,用着匕首在冀睿和秋儿的身上做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胆大点的,一刀扎下去,胆小点的,就给他划上一道口子。
总之,片刻之后,两个人也算是千疮百孔了!
“给他们上药,下午再继续。”莜雅摆了摆手,暂时喊停,而后便暂时先退下。
直到傍晚,看着那身上已经算是个血人的冀睿和秋儿,莜雅的脸上还是没有半点手软的意思。
有军医在那治愈着,二人身上的伤口虽然疼,却又不是致命的地方,所以,到了最后身上的每寸肌肤都没有了好地方不说,却还都有一口气。
“求你、让我死个痛快。求、求你了……”终于、冀睿再也扛不住,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而秋儿想要点头想要说话,却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