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抱着之前陆沉给她送去的那件衣服,似乎有些别扭,“我之前搞错了!”
这时候还能听到年息的声音,真好。
“搞错什么了?”
年息咬了咬唇瓣,“我和连正的婚礼其实不是周五!是下个周五!”
薄邢言脸色一凝,心口狠狠一滞,无法克制地咳嗽了起来。
年息有些着急地从床上跳起来,语气有些急切,“你怎么了?”
薄邢言压下可咳嗽声,“没事!”
年息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里酸,却还是不甘地开口,“你没有想要说的吗?”
“没有!”
年息忽然感觉眼眶发热,“你是不是下周也很忙?那下下周五呢?”
“忙!”薄邢言心底发烫,像被放在开水里煮沸了一般,飞快地随着滚动的开水动荡着。
年息怔了怔,“那再下个周五好了,你不要再往后……”
“没空!不用等了!”薄邢言不耐烦地说着,扯着嘴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于织染。
她还没说完话,薄邢言已经挂上了手机,他在说什么呀,怎么可以这么说。
年息发愣地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嘟的忙屯,瞳孔有些涣散,她想她再也不会打电话给他了。
于织染一脸憎恨地蹲了下来,嘲讽地看着,“原来,这些年来,你都在利用我!”
“十二年前也是是不是?”
亏她还傻傻地以为,她曾经得到过他的爱,可以献出生命的爱。
薄邢言嘴角微翘,苍白的脸上仍是一片淡然。
于织染有种想要撕裂她的冲动。
这躺在地上的薄邢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真惊天动地的枪声响了起来,薄邢言的血液,溅了她一脸。
她有种脸都被这滚烫的鲜血给烫伤了,薄邢言穿着黑色的衣服,她恍惚,“原来你流了这么多血,活该,真是活该!”
江城这边的年息忽然感觉心里空空落落的,像是忽然间被掏空了一般,莫名地被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用力撕扯痛得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了上去,狠狠一阵闷哼。
她感觉薄邢言就是把她当猴在耍。
江城
年在家里哭了一晚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真么会有这么出尔反尔的人。
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早,顶着两只核桃般的眼睛见了连正。
连正看着年息红肿的双眼,有些心疼。
想伸手碰碰,年息下意识的后退,“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