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几乎一整个下午都在楚竹南家院子下面给花浇水,只是常常想到了其他地方去,所以,有好几次,她都听见园丁惊呼,“年小姐,再浇下去得把花儿都给淹死了!”
年息这才回神,对儿对园丁瘪了瘪嘴,恣意地又继续着。
娇娇忽然一蹦一蹦地跑了下来,她看到年息在给花儿浇水,自己也拿了一个水壶过来,有模有样地学着年息,给花浇水。
“我妈妈说凡不是南哥哥的亲人却住在南哥哥家里的女人都是狐狸精!”
年息怔了怔。
“我想,我不是狐狸精,是你南哥哥不好,他是大灰狼!”
娇娇漂亮的眉毛被她蹙成了倒八字。
年息忽然觉得楚竹南残忍,对这么一花朵都下得了手。
娇娇忽然笑了,忽然瞩瞩地看着年息,“姐姐不要和娇娇抢南哥哥!”
年息怔了怔。
“为什么?”
“因为娇娇抢不过你!
年息听得心里个咯噔了一下。
真不知道这楚竹南是怎么想的。
她应了一声,“好!”
娇娇很高兴地笑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楚竹南忽然喝得烂醉,不停地敲着年息的房门,年息打开门,就看到醉醺醺的楚竹南。
楚竹南借着醉意,将年息抵在墙上,想要亲年息。
“楚竹南!!”
年息推着楚竹南,可是楚竹南却似乎没有要将年息放开的意思,那双大手,竟然很不客气地扶抚上了她的胸。
一种眼中的羞耻感觉自她的心头涌起。
一巴掌往楚竹南脸上扇去,并将他的手给扯开,“无耻!”
楚竹南抬头,愣愣地看了一眼年息,眼中带上了一股戾气,忽然撒泼道,“好你个年、息!”
身子摇了摇,“现在吃我的喝我的、还住我的、现在还打我……亲一下还不行了!”
年息抿着的唇,在楚竹南的眼中好似泛着光,楚竹南狼一般地吻上前,忽然脑袋一耷拉,砸在了年息的胸前。
年息推开楚竹南,看到薄邢言一张沉得发黑的脸。
薄邢言抿着唇,死死地瞪着已经醉死过去的楚竹南,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年息心里恶寒,忽然觉得楚竹南有些凄凉。
年息看着薄邢言转过身,指着楚竹南,“你把他拖出去,我跟你说件事情!
楚竹南被薄邢言弄出去之后,薄邢言进来边关上了门。
边往年息这边靠近,便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酸,“以后记得锁门,不然那天被人吃豆腐了也不知道!
年息转过身来,看着薄邢言,一阵骂骂咧咧,“你真不是个男人!”
薄邢言面色凛了下来,鹰眸微眯,注视直着免息,喘气的时候,似乎在因为什么而显得异常的压抑。
年息看着薄邢言,“怎么,你不高兴?”
薄邢言看着年息,抿着唇,“没有!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想要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