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果然是经典。
柳忘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锋利的指甲嵌入她那细致的颈脖处时的尖锐,也能感受到那鲜血欢腾溢出的疼痛,丁忘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见她越难受,他便是越疯狂。
“怕吗?”
怕,何止是怕,简直就是怕得要死,她还年轻,她还有大把青春没有挥霍,她不想死啊。
她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他,想要求他放过她,但是她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能用两只眼睛向他传递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在她感觉要窒息的时候,丁忘更是残忍地加大力道,柳忘忧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柳忘忧醒来时天色已黑,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喉咙痛得要命,她伸手一摸,上面的血已经凝固。
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泪水开始哗啦啦涌流。
她的右手一张纸条,上面是丁忘遒劲有力的字迹,“让你活着,你懂得该怎么做的。”
柳忘忧将纸团揉搓丢进了垃圾筒里。
不行,这个丁忘太难对付了,她得离开这里,出国去,否则他真的不会放过她。
可是要出国谈何容易,她的钱根本就不够啊,把房子卖掉,对,唯今之计,只能这样。
季海心喝着一杯牛奶,淡淡地在等着柳忘忧的电话。
她已经等了一天了,但是柳忘忧居然没有电话。
“季小姐,少爷回来了。”佣人进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季海心在心中冰冰一笑,这家伙迫不及待要下人喊他少爷了。
“海心,我回来了。”丁忘每次回来直接就是冲进季海心的客户,季海心已是见怪不怪。
季海心笑着替他脱了外套挂上,“回来正好,饭菜刚熟,咱们吃饭去。”
“海心,”丁忘拉住她的手,“你今天看新闻了吗?”
季海心淡淡一笑,“看了。”
丁忘一阵紧张,“那你怎么想?如果这一切都是柳忘忧的阴谋,那么你跟他——”
季海心笑着握紧他的手,“算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谁是谁非了,我现在只想安心把宝宝生下来,其它的不作打算。”
丁忘考究地看了她一会,像要从她的脸上研究出端倪。
季海装傻,摸了摸脸,“我脸上的脏东西吗?”
丁忘摇了摇头。
“海心啊,你想恢复记忆吗?”吃完餐,丁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季海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