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求远一而再的“事故”,四人也跟着愣住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求远看了一圈儿众人,抱起了饭碗,道:“我不舒服,还是回屋去吃了……你们慢用!”
说着,就要逃走。
保鸡赶紧道:“求远,我给你弄些菜送过去。”
“不,不用不用!”求远抬起头,又一次跟保鸡面对面了,他条件反射般地垂了头,道:“小雨,真的不用麻烦了,我没什么胃口的。”
说完,逃难似的跑走了。
看着求远的身影,四人都是一阵茫然。
求静诧异道:“求远师兄这是怎么了,从没见他如此慌乱过啊?”
求乐点点头,“求远师兄好像有心事,他眼圈好黑,一定是没有睡好。”
保鸡闻言“噗嗤”一笑,“你还知道‘心事’?”
求乐闻言,对着保鸡做了个鬼脸。
求真看向保鸡,道:“就算是被女子逼迫着要成亲时求远师兄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何?”
保鸡忙着吃饭,根本没意识到求真是在跟自己说话,直到她吃了好几口,这才发现求真的眼一直紧盯着自己。
保鸡赶紧嚼了几口,将饭咽下,指着自己道:“你在跟我说话?”
求真一脸嫌恶,“难道你身后还有别人?”
保鸡听他语气冷冰冰的,自然也没好气,道:“问我做什么?你们跟他朝夕相处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我怎么会知道?”
事实上,她大概、可能、也许、应该、差不多知道原因,求远变得奇怪就是那晚他们在山洞里过夜后的事情。
但她只是亲……好吧,是强吻了求远一下而已,至于让求远看到她就跟看到鬼一样的反应?
“这话说得好。我们跟他相处多年都没看到过他这么异常的反应,而在你出现之后他就变得奇怪了,这不是更应该问你这个始作俑者?”求真挑眉,一脸杠上保鸡的表情。
“什么始作俑者?我做什么了?!”
求静见状赶紧道:“求真师兄、小雨,你们两个别吵了,如今弄清楚求远师兄出了事才最重要啊!”
求真闻言没有说话,自在地吃了起来,保鸡也没再说什么,两人的平静总算维持到了午饭结束。
刷碗的差事是保鸡主动接下的,几人回了房间睡午觉,她则将东西收拾好,拿到了后院井口边刷洗。
才洗了没多久,求真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保鸡没好气地将刷碗布一丢,自言自语道:“就知道会阴魂不散。”
求真看看保鸡,道:“趁他们都在休息,我有话对你说。”
“说吧,我倒想听听你又有什么牢骚要对我发。”保鸡双手环胸。
求真眉头皱了皱,转了身,“跟我出来。”
保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跟了上去。
到了寺外的偏僻处,求真才开口问道:“你和师兄在山洞过夜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鸡闻言一愣,嘴硬道:“什么都没有,只是躲雨而已。”
求真眼带审视,“我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性情了解得很!如果不是那晚发生了什么,他不会变得这么古怪!”
保鸡闻言来了火气,“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假,是关系很好的师兄弟也没错,但是求远不是小孩儿了,你也不是他的监护人,就算有什么也是我和求远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问吧?别一副审贼的口气,我听不惯!我没做错什么,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你……”保鸡的反驳句句噎人,求真干瞪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沉默了一会儿,求真道:“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懒得再过问。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别招惹我师兄,他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也经不起你的招惹。无论是为了他还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你!求真,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