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含弄是紧随的安抚,牧野揉捏着另一边,观察她沉浸的状态,小茹。
薛茹感受着他的爱抚,捏紧床单,嗯?
不要怕我。炽热的指尖探进她的花心。
温柔的刺激让她尝试着微微张开一点,嗯
两具年轻的身体开始升温,好像整间房的空气都在蒸发,只能从彼此口中汲取更多。
气氛正好,原以为水到渠成,直奔主题,直到
有点疼,你不要怕。
你别停在半路啊,卡得难受。
那我出来。
进去。
感觉怎么样。
好久没有扩张过,薛茹不光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还要忍受他的,动啊。
慢慢来。他有点抖,被久违的紧致整得额头暴汗,隐忍着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在太过磨人的滞塞中挺动下身,滴滴汗珠落在她身上,被他抹去,现在还疼不疼?
你动吧。
怎么样。
要说以前牧野这么问大都心里有数的,不过是增加情调的手段,现在猛地被这么认真地接连追问,薛茹心里非常无语。
惹毛了就是一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不行?
此话有奇效,牧野听不得这种鄙视,何况对象还是源自于她的。
索性放开节奏在滑腻中冲撞,寻找深处的紧密,直到黏液溢出,房间里流起潺潺水声,牧野听着她的轻吟,伸出舌头让她含紧嘴里,引领她的雀跃肆无忌惮地搅动。
除去开始的停滞,后面两人都是酣畅淋漓的,如果步调能一致的话就更好了。
两人节奏变得很不一致,她先到了他还没,他射了她第二次到一半,他又拆了个安全套跟她做完,等到她泄了便抽出来。
她确实累了,趴在床上缓神,你窗帘没拉。窗外山顶的凉气钻进来。
你别管它。牧野太知道自己的死德行了,索性放弃任何遮掩,大咧咧地起身关严窗虎拉上窗帘,再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给她。
薛茹自己的衬衫没脱掉,扣上中间的纽扣就靠在床头喝水,终于缓解喉咙的干涩,你就这样。
视线跟着下移,他叹了口气,有种看猪队友的感觉,这家伙就是太诚实,又贪心。
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锁骨到肩膀的风情配上清纯的脸蛋,有种矛盾的诱惑,你抱我去浴室我就帮你。
牧野走到窗床头,躬身拉紧衬衫领子,这是赔本的买卖。毫不费力地把她抱起来。
那你帮我洗澡吧。她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
不止在薛茹身边的牧野会变幼稚,在牧野身边的薛茹也会变单纯,或者单蠢。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热度蒸腾,水汽把指尖都泡皱了,也不知道是谁折磨谁,他下面始终直戳戳地横在两人中间,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