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着她的表情,你喝多了?
我没有。
这下他笃定,你有。
我没有。
好,你没有。
她晃晃悠悠站着,他看着都心颤,伸出手虚扶着她,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说她脑子反应异常迟钝,往日在部队喝酒也要保持警惕,今日却是彻底的放肆,她歪着头,咬了咬嘴唇,恍然,哦,我要说,我们在一起,试试呗?
于洲以为他在做梦,拧一把他大腿,那疼得让他抽凉气。
不是做梦。
你再说一遍。
四肢血液加速流动,浸在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寒气被她几句话打散。他好像走出门被天降馅饼砸中的幸运儿,晕头转向,喜悦到疯癫之际不忘确认一次,确认这个好运儿,到底是不是他。
靳晚清口齿清晰,在一起,试试呗。
于洲还是觉得他在梦中。
不然眼前这个性子清冷慢热的女生怎么会突然和他提出在一起。
身体的反应比他不争气的大脑快多了,他上前一步,长臂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发丝,贪婪的、紧紧的抱住她,要和她融为一体。
声音欢悦似早起的雀儿,盈满笑和激动,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哽咽,晚清,你不要后悔。
后悔也没有用。
是他的人了。
唔。提及会不会后悔,靳晚清想起何楷曼的话,当即严肃着一张脸,问,你大吗?于洲。
于洲:?
什么?
你,那,大吗?她说,不大要分手。她看向两人紧贴的身体,那地方被遮住了,她有些苦恼,这要如何描述?是该叫阴茎吗?
于洲:
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惊讶那个在卫生间吐的女孩和靳晚清说什么了?
大不大,以后你就知道了,肯定能让你高潮。他对他的长度是有自信的。
靳晚清觉得这应该是个好的回答,这次慢吞吞抬手抱住他,靠着他胸膛。
好快呀,心跳声。
她的也快。
幸福来得太忽然了,于洲想和她待到天荒地老,不舍得离开片刻,偏偏女孩无辜地喊着:我好痛。
无辜,乖巧,上次喝酒他就发现了,她喝酒后的样子,分外可爱。原来喝醉之后,更致命。
眼睛被洗刷地亮晶晶,似弯月,像新星。他想把一切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