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进门,她就一言不发抱住他,后来肩膀开始耸动,他胸前的衣服随之变湿。
于洲摸着她头发,用纸巾擦去她的泪水,等她哭累了,给他讲起那个故事。
三言两语就能讲完的故事,收尾时她绷不住了,又在啜泣。
他听着,心也跟着碎了。
我不想哭的她耸着鼻尖,用力揉他的脸,你一看我,我就想哭了,我不要看你了。
她嘴巴一撇,重新趴回他胸口,罕见展露出娇嗲的一面。
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亲亲她发顶,好,不看了,不看了。
于洲想在这陪她,到时候妈妈问他去哪了,他随口编一个朋友家。可是临近晚饭时间,于母发微信给靳晚清,邀请她去吃饭。
是必须过去的,两人商量好了,前后差十几分钟时间回去。于父于母好像没发现异常,一顿饭愉快轻松。
做贼心虚嘛,他们离得老远,眼神几乎没有交汇,于洲都不敢给靳晚清夹菜。
送走靳晚清,于洲在房间等了半个小时,穿上羽绒服要出去。
于母问:你又要去哪个朋友家?天天往外跑。
于洲和朋友打好招呼了,编谎话自然,王川家,他家新来一个游戏机,我过去试试。
去吧去吧,就知道玩,晚上回来不了啊?
于洲全程错开母亲的眼神,不回来了。
于洲觉得他掩饰得很好,出门直奔靳晚清那,女生在收拾回去的行李箱,被他摁在箱里坐着,仰头和他接吻。
他连羽绒服都没来得及脱。
接完吻,要脱了,掏手机时顺手带出来一个东西。
那四四方方的小玩意掉在地上,他人傻了。
避孕套?!
我没买这东西!于洲一蹦三尺高,如临大敌,不是我干的,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信我!
靳晚清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她在何楷曼的包里也见过,她坐在行李箱里,费力仰头,慢吞吞吐字,那是谁放的?
鼓起的皮球被扎破,秃噜一下泄没气,他耷拉着脑袋,笑得异常艰难,可能是我爸妈吧
靳晚清:
她点点头,继续去收拾东西,不徐不疾评价道:姜还是老的辣。
于洲干笑,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