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对化学专家来说。
不过是小把戏罢了。
高渐早就知道这把戏。
不过。
当众做来很露脸的事儿。
兴奋之情不减。
拿起硝石就化在水里。
高渐反应过来。
忙把纸铺开。
用笔醮着在纸上画了起来。
不时向着徐坚手上的吴道子画的花儿瞄着。
居然是依样葫芦。
画起了花儿。
等到画完。
放下笔。
等着晾干。
这事对于司马承祯。
郑宛如他们这些明晓的人来说。
一点难处也没有。
不过。
对于国子监的生员来说。
那是难以想象之事。
无不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纸张。
期盼早点干透。
“时间过的真是慢!”
生员们个个心头如是想。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
终于干了。
高渐兴奋的拿起纸张。
郑宛如拿着香头。
开始烘烤起来。
说也奇怪。
和适才一般无二。
先是出现一些红点。
然后就是曲线。
再后来就是一朵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