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天缓缓直起身,银白制服上的审判庭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伸手抚上褚子玉颈间尚未消退的掐痕,指尖突然用力按进淤青处:"
看来我们圣子殿下,比传闻中更粗暴啊?"
剧痛让褚子玉肌肉瞬间绷紧,但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兄长深夜造访,就为了说这个?"
"
怎么?"
褚云天凑近他耳畔,声音带着毒蛇般的亲昵,"
五年朝夕相处,真把你自己当成圣子的狗了?"
他突然拽开褚子玉的领口,暴露出那些刚被治愈术处理过的伤痕,"
别忘了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三日前深夜,审判庭地下刑讯室。
褚子玉被铁链悬在半空,精钢锻造的锁扣深深勒进腕骨。
十二盏圣火灯环绕四周,灼热光线炙烤着他裸露的胸膛,那些新旧交叠的伤疤在强光下如同扭曲的蚯蚓。
"
第三十七次实验,开始记录。
"
褚云天坐在阴影里的高背椅上,指尖轻叩一本烫金封皮的实验日志,"
今日测试圣光抗性与黑暗腐蚀的临界比例。
"
随着他的示意,两名黑袍执事上前。
一人手持镶嵌圣晶石的法杖,另一人捧着散发黑雾的骷髅碗。
当圣光与黑暗同时侵入伤口时,褚子玉的脊背猛地弓起,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咬破的嘴唇滴下血珠,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
真令人感动。
"
褚云天踱步到他面前,扳起他冷汗淋漓的脸,"
为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圣子,值得吗?"
(闪回中的闪回)
五年前的雨夜,十六岁的褚子玉跪在褚家祠堂。
家法棍打断第三根时,褚云天撑着黑伞出现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