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管你去哪里,上天也好入地也罢,我都不会再离开你!&rdo;燕束说完,低头吻了吻齐娈的唇,他真感谢她仍在他身边,活着在他身边,&ldo;天快黑了,我们需要休息,明天再想办法出去。&rdo;
齐娈咬了咬唇,脸颊有些发烫,可她一点也不想推开他。
&ldo;你的额头受伤了,身上还有没其他伤?&rdo;燕束紧张地检查齐娈的额头,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不深,却很长。
齐娈额头伤口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血也止了,只是染了满脸血迹,看起来有些像重伤了。
&ldo;我没事。&rdo;齐娈挣扎坐了起来,&ldo;你受伤了是不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血?&rdo;
燕束笑了笑,&ldo;不碍事,你先坐一下,我听到里面似有滴水声,我去看看。&rdo;
齐娈握住他的手,&ldo;小心&rdo;
燕束吻了吻她的脸,&ldo;等我回来!&rdo;
这个山洞很深,外头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也看得不甚清楚,齐娈担心地看着燕束离去的方向,深怕那里面会不会有野兽。
她身上的伤其实不重,全是皮外伤,双手指甲都断了,嵌入了肉里,膝盖处也沁着血,染红了罗裙,身上的衣裳被割破了好几处,血痕累累,可是她丝毫不觉疼痛,心提在半空,只盼燕束快点出现。
不到一会儿,燕束便回来了,走路有些蹒跚,他背上受了刀伤,失血许多,如今已经有些虚弱。
&ldo;里面有个泉眼,还有些干柴,这里估计离地面也不远了,那些木柴许是猎户平常在此休息留下的。&rdo;
燕束扶着齐娈走进洞里深处,这个洞并不十分大,却很深,幸好这里面并没有野兽,否则他们二人死里逃生之后就要落入野兽口中,想来也是很不值的。
把齐娈扶着坐到石板上,燕束喘了一口气,&ldo;我去生火。&rdo;
石头相击,撞出火花,燕束流浪惯了,这种取火的事他很熟手。
洞里很快亮了起来,齐娈这才看清这里面的环境,洞壁有些湿,沁着泉水,这里还有一个小潭,水很清,又几尾鱼在戏耍着。
这小潭的水是流动的,洞外应该还有一个水潭的,莫怪燕束说这里已经是地面了,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泉眼呢?
燕束生了火后,便过来检查齐娈的伤势,他嘶一声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料,沾了沾水,&ldo;娈儿,我帮你把脸上的血迹拭去。&rdo;
齐娈低下头,&ldo;我自己来就可以了。&rdo;
燕束抓住她想拿湿布的手,目光晶亮地看着她,哑声道,&ldo;你自己看不到伤口。&rdo;
齐娈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任他为她处理伤口,他的手很温柔,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检查了她身上还有没其他伤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指甲时,他紧抿着唇,看了许久才去掬水来为她洗去伤口上的灰尘。
齐娈忍着痛,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ldo;痛吗?&rdo;他沉声问道。
齐娈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燕束与她目光相接,似有什么东西已经无法在压抑在他们二人之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唇,而后,他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将他所有的惊恐和害怕释放了出来。
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得到她羞涩的回应,他更加狂热起来,身上的伤口似乎已经不痛了,他所有的心思只在她身上。
他爱她,很久很久了,毫无理由地爱着。
突然,齐娈推开她,惊愕看着手掌的血,&ldo;你受伤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