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林书看着手机,有点一言难尽。
偶尔损两句闹一闹就算了,告个白还要损两句,这不脑残吗?
可能人家就这调调?
林书没想明白,等了十多分钟,才排到他。
一上车,司机大哥看了两人一眼:“吐车上500啊。”
“不是大哥,怎么还涨价呢?”
“过年都涨价。”
林书无语,还好早有准备。
摸了摸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出来挂在林诗的耳朵上,当口罩给她嘴给系上:“走吧,慢点开。”
“老弟你是一点也不让我挣啊。”
林书扒拉开林诗,让她好好坐着:“大哥不回家过年吗?”
“我回家了,你们不就回不去了?为人民服务吗。”
“那这单免了呗?”
“穷啊,不也得为家服务吗?”
“……怎么样,过年生意不错吧。”
“人再多,我也就一个车。”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林书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万家灯火。
哪怕已经十一点多了,路上还是有点堵。
一停一走,林诗到底没忍住吐了。
“姐弟俩?”
林书捏着鼻子,用林诗的衣服给她擦嘴:“大哥你眼神真好,看出我们是姐弟。”
“对象你要是这么干,不得黄了?”
“兄妹呢?是不是她长得太老了。”
“是你太惨了。”
“……”
哪里惨了?
背着林诗上楼的时候他还在想,一开门,屋里几人看见他愣了。
“咋的了?跟谁干架了?”冯翠兰从牌桌上移开视线抽空问了句。
“没有啊?”
“那你眼睛怎么青了?脸让谁给挠了?”
林书扭头看了眼客厅的镜子:“……”
“呜,呕。”
林诗一口就吐在林书脑袋上,头发黏黏的,顺流而下带着食物的残渣,弄得他都想吐了。
“妈,啊啊啊。你看看你姑娘。”
“喊什么喊,去洗洗,埋了吧汰的。”
“是我想的吗?”林书委屈:“倒是来接一把啊,别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