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说是欺负!”谢长义翻了个白眼,贴近王氏悄悄道,“夫子偷偷和我说了,说咱们家小宝什么睿,哦,睿智,意思就是比别的六岁孩子要聪明的多,说给小宝一些压力是为小宝好。”
“那要是三个月没读熟咋办?”王氏揪着心问。
“我相信小宝做得到。”谢长义莫名自信,笑的开怀,“你是没见着拜师的时候,夫子问一个问题,咱家小宝说了一大堆,愣是把夫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夫子虽然没明面上夸小宝,但我冷眼瞧着,夫子是认同小宝说的呢。”
“小宝嘴皮子像你。”王氏这下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行吧,你先吃着,我挑一些菜放灶上去。”
一旁一直默默带莲姐儿的杨氏听到王氏要碗,忙跑到厨房拿来。
第二天一早,谢行俭和赵广慎搭乘村长家的顺风牛车赶去了镇上。
在城门口与村长别开后,两人径直往私塾方向走,刚偏离主街道,突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两人吓得止住脚步,挤开围观的人群溜进去了一看,只见一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悲愤大哭,眼珠尽赤。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是咋了?”
“说是她丈夫出事了。”
“啊——”难怪哭的这么伤心。
有八卦的人问,“她男人出啥事,出了事在这街上哭也没用啊!”
“这世道不公啊!”妇人突然仰天长吼一声,声音哀毁骨立。
一旁有些心软的百姓忙上前拉她起来,妇人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眼里的泪水哗哗往下淌。
“你男人是不是受人害了,你有啥冤屈就说出来,我们给你报仇。”一男子义愤填膺的道。
“对,说出来!”有人附和。
“有冤屈咱们就告上衙门治害人精的罪!”
“就是,让衙门抓人!”
一时间,民愤四射。
中年妇女闻言凄惨一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衙门要是管用,我夫就不会死!”
“这”有人敏感的察看事情不简单。
“七日前,我夫应衙门的旨意前去河间郡服劳役,三日前有衙门的官差到我家,告诉我,说我夫死在了河间郡,领回尸体一看,胸口好大一个伤疤,这哪里是死在劳役期间,明明就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