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从考篮里拿出他爹给他买的玉米饼子,饼子早在检查的时候被人掰成两半。
谢行俭拿起一块丢进嘴里细细嚼咽,玉米饼子不大,咬上一口便能尝到里面裹着的馅料,馅料用的是腌制的小萝卜叶,甜咸交汇,甚为美味。
唯一不好的是,面饼冷冰冰的,没有热乎的吃起来香。
喝了几口带来的清水后,他便接着答题。
三份考卷写完后,他伸了伸懒腰,眼睛无意间瞟到对面,意外的是那哥们竟然也写完了,谢行俭不禁目瞪口呆起来。
对面的少年注意到谢行俭探究的目光,龇着大白牙朝着他嘿嘿一笑。
谢行俭顿了顿,掀唇回之一笑。
诶,本来以为人家是个青铜,没承想是一个王者。
晾干试卷后,他便开始收拾桌面的笔墨,过了两炷香后,敲锣声响起后,便有人开始收考卷。
收完所有考生的考卷后,礼房的大门方打开,一开门,考生蜂拥而出,外面等人的亲戚家人也跟着涌过来。
谢行俭出了考场后,便挤在人海中踮着脚寻他爹,他坚信他爹来了。
果不其然,他爹站在一百米远的石墩旁也在找他呢,赵叔也在。
“爹,这里。”他高喊一声,使劲的挥手,他爹听到声音,艰难的挤过人潮将他拎了出来。
到了空旷的街上,谢长义放开胳肢窝下夹着的小儿子。
谢行俭整了整衣裳,夸赞道,“爹,你力气还和以前一样大,嘿嘿。”
“那肯定哒。”谢长义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在等赵广慎的间隙,谢行俭和他爹谈起考场的事。
谢长义听小儿子说考的还不赖,一时笑的嘴巴差点咧到耳朵根,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招人误会,便捂着嘴偷乐,又叮嘱儿子回去好好休息,争取后面几场再接再厉。
不一会,赵高头将赵广慎接了出来,父子俩皆面带笑容,谢行俭暗忖,这第一场赵广慎应该考的还不错。
果然,赵广慎尤为兴奋的跑过来揽着他肩膀,激动的道,“俭哥儿,我竟然把考卷全做完了!”
谢行俭噗嗤一笑,“这第一场简单的很,你能写完有什么好稀奇的。”
赵广慎毫不介意别人的打击,优哉悠哉的背着走走在大街上,似是想起什么,赵广慎突然回头凑近谢行俭的耳朵,压低声音问,“俭哥儿,你说我会不会中?”
谢行俭正听他爹和赵高头谈做生意的事,乍然觑见赵广慎放大的面庞有些懵圈。
“什么中?”谢行俭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