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不用担心,张老婆子的软肋是甄天赐,拿捏这一点,她就翻不出浪花。”
时雨将信将疑,时景弹弹她的脑壳,催促她赶紧走人。
“到饭点了,我答应给副厂长做松鼠桂鱼,你别怵在这耽误事。”
“好吧。”
时雨扁扁嘴,不情不愿离开。
家属院。
将东西收拾妥当后,秦莲才问出担心,“妈,咱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万一传出去怎么办?”
“怕什么?”
张氏舒服地躺在床上,吊稍眉动都没动一下。
“爱怎么传怎么传,老娘又不会再把房子租出去第二次。”
说完,又剜秦莲一眼。
都怪这个一点用都没有的贱人。
以前搞破鞋,好歹还能给家里搂点东西。
现在倒好,让一个老光棍白白占便宜不说,还断掉家里的后路。
张家村这条路没了,以后再想左右逢源就难了。
“秦莲,明儿我就带你去机械厂办入职。”
“不要以为有工作赚钱养家就能骑在老娘头上,我告诉你,不可能。”
“要不是天赐太小,就你做的那些破事,老娘早弄死你。”
“就算入职,工作也不是你的,等天赐到了年纪就得赶紧还回来。”
“别怀疑我的话,就凭你身上的那身屎,浸猪笼都不为过,老娘忍你很久了。”
“安分点,别再挑战我的忍耐!”
不屑地蔑视一眼,张氏闭上眼,眼不看心不烦。
秦莲脸色通红,又臊又气。
她难道愿意自甘堕落?
还不是为了几个孩子。
家里所有钱都在婆婆那里,买根针都得伸手讨要。
老太婆又自私的很,要一块给一毛,恨不得分币不掏。
天赐是儿子,能吃饱,但是两个女儿就活该饿着吗?
如果不搔首弄姿,她去哪搞粮食养孩子?
无数思绪涌上心口,委屈又侮辱。
但是,无论如何,工作到手,有了生存的依仗。
慢慢筹谋,日子定然会越来越好。
张氏刚回来就闹一波大的,家属院的人没少背后蛐蛐,但是面对面,还真没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