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世敦:“我还准备在哈尔滨建几座酒楼,经营天下闻名的川菜。”
廖万春:“川菜好哇!那次去重庆开会,在你家朝天门酒楼吃的,太好了,什么时候开业?”
管世敦:“我昨天才到,先把垦荒这件事落实了,再去选址建楼。廖大人,你忙,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告辞出来。
管世敦:“岳雷,正瑾,我实然想到,岳雷手下的兵又不是我们长工,天冷不适宜干了,叫他们回兵营去就行,现在我一年就用他们夏秋两季,帮我种它一百万亩高粱,酒厂开大些,猪多养些,就有肥料,所产高粱自己酒厂和正兴的酒厂用了,剩下的一买了事。我种什么棉,纯粹是说给廖万春听的。”
正瑾:“对,我们用半年,给半年的钱,余下半年由国家养,关我屁事。也可算屯垦戍边。”
岳雷:“爹,一百万亩高粱以每亩五百斤计,可得五亿斤,以每斤十个钱计,可得五百万两,这样一算,我连开酒楼的劲都没有了。”
管世敦:“岳雷,你种的地已不是官地,是爹给你们买的,收获归己,除了支付士兵的钱和其他费用,剩余皆是你们的。至少有几百万两的收入,如有条件,再以我的名义,买地雇士兵耕种,三年你就是上千万两的收入,但是酒楼也很重要,做酒楼是只赚不赔的买卖,至于建几个,那要看具体情况,岳雷,你将军衙门附近还有什么衙门?”
岳雷:“哈尔滨知府衙门就在那里,还有总商会。”
管世敦:“附近有空地没有?”
正瑾:“爹,我们隔壁就有个大院子要卖,这所院子呈刀把形,我们将军府后面是这个院子的花园,花香经常飘到我们家来。”
管世敦:“好极了,买来后略加点工就变成了我们的后花园。拆的木料还可用于建酒楼。”
他们边说变往回走。
正瑾:“前面就是我们衙门,隔壁就是那家院子。”
他们回到衙门休息了一下,正瑾带着父亲来和两个侍卫。敲开了隔壁那家的门,那家开门后见是正瑾,忙笑脸相迎的问道:“岳夫人,有什么事?”
正瑾:“张夫人。听说这个院子要出让,我给你带来了位买主来。”
张夫人:“岳夫人和这位大叔请进。”
管世敦和正瑾进去,正屋七间三层,两端各空一间的地方,以进入后花园。西厢五间二层,张夫人带他们到后花园去看,后花园是个长条形,一半在张家一半伸在将军府后面。看完后,又回到前厅坐下待茶。
管世敦:“张夫人。院子整体还不错,有五成新,不知夫人开什么价?”
张夫人:“这位老板,你看值什么价?”
管世敦:“论房子值三十两,论地皮值十两,张夫人以为如何?”
张夫人:“这也太少了,随便都要值五十两。”
管世敦:“夫人你做的了主吗?”
张夫人:“我夫君已亡故,所以我做的了主。”
管世敦:“那成交,夫人知书识礼,你写买卖契约吧!”
她进屋一会便写好了拿出来。并已签了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张春红三个字。管世敦也写上名,递了一锭五十两的银锭放在她面前。
正瑾拿起契约一看,“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张夫人忙问:“岳夫人,有什么不妥吗?”
管世敦:“张夫人,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你的姓名和我母亲,孩子的祖母完全一样。故此惊讶。张夫人不必介意。”
正瑾:“请问张夫人,离开这里后到哪里去呢?到你儿女那里去吗?”
张夫人:“去哪里尚未决定。先回老家去找个事做着再说。”
正瑾:“张夫人准备做什么样的事,能否见告?”
张夫人:“算算账总可以吧!”
正瑾:“张夫人,我目前正需要这方面的人。能否留下,为我所用。只是张夫人是否需要问问其他人才决定得了。”
张夫人:“不需要,我孑然一身,自己决定得了自己。”
管世敦:“张夫人是这样的,我买这座院子是想建一座酒楼,经营川菜,而且还将在本城经营其它产业,很需要一位懂账的账房师,我女儿年纪毕竟不大,生活上经验不多,很需要像张夫人这样的人指导帮助,我把这些事定下来以后,要回京师向皇上复命,不可能留在这里,很需要一个像张夫人前辈辅佐,所以他想留下你。”
张夫人:“既然岳夫人盛情相请,我却之不恭,就留下来吧。”
正瑾:“大家从此以后就不要这么客气的夫人来夫人去了,你是长辈,我叫你张姨,你就叫我正瑾就行,孩子们叫你张奶奶,大家都是一家人。明天你就搬到将军府来住,家务自然有下人在料理,你先教教我大儿子岳豫州学认认字,我要陪我爹去看买的地划界。”
张春红:“正瑾,既然你事多,不如一会我就搬过来。”
正瑾:“好的。左厢房下人在住着,右厢房空着,你就住右厢房,我叫侍卫把你的家具用具搬过来,一切照就,你就没有陌生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