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内屋,发现娜塔莎与伶舟都还在为病人伤号忙碌,就没开声打扰。
来到诊所外寻了个偏僻角落,希露瓦眼神复杂。
「老弟,刚才那些话,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当然。
」
杰帕德不假思索。
「且绝对不是一时的感悟,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
「人不能总是单独面对问题,不能总是活在羽翼之下。
」
「挣扎时,不该什么都自己憋在心里,至少…要适当依靠亲近的人。
」
希露瓦鼻子有些发酸:「…真不愧是你啊,老弟……」
杰帕德一怔:「什么意思?」
「你姐说你傲…蹭的累呢,想说什么就直说嘛,没必要拐弯抹角。
」
星左手叉在蛮腰上,嘴角掀起欢愉弧度。
「喏,连星都看出来了。
」
希露瓦嗔杰帕德一眼,忍不住一笑。
「还好意思说我藏着掖着,明明你自己也一点都不坦率嘛。
」
「……」
杰帕德目光下意识躲闪,不太自然地挪到旁边。
「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
希露瓦没再打趣他,伸了个懒腰舒出一口气。
「星,老弟,我改变主意啦。
」
「嗯嗯,取消上车计划嘛,本姑娘早就看出来嘞。
」星满脸笃定。
早在昨天分开时,伶舟就已经预判到了今天。
一点都不意外。
也许,伶舟以前当过心理医生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