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吗?”纪锐博极其淡定地问他。
“接啊,”纪放咳了两声,慢条斯理懒声道,“赚点零花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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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生着病没去学校,是和辅导员请过假的,只是郑渠不知道。
纪放今天也没再去恒江网络,反正一天没他在,公司也跨不了。倒是和纪锐博打完电话没一会儿,就收到了郑渠的消息。问舒念怎么没去上课,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也没给他详细解释,纪放回他:【发烧了,歇两天再去上课。】
郑渠:【是因为,昨天掉进泳池里的关系?】
纪放一愣,想了想也不奇怪,昨天就是他们计算机两个班的游泳课,看见也正常。
于是说:【嗯,着凉了。没事儿了,在睡觉呢。】
郑渠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多问。知道舒念没大事,倒也放了心。就是脑袋上的小问号还是一大堆。
舒念还没睡到中午,就裹着毛绒外套下楼找吃的了。
纪放听见她下楼的动静,也从二楼书房探出了jiojio,赶在电梯到达一楼客厅前,摁了下行的电梯按钮。
液晶显示屏上顿在“2”上,又叮地一声开了门,舒念下意识地抬头。
“好巧。”纪放站在电梯门口,一脸“你也下楼?那一起啊”的表情看着她,然后进了电梯,站到她边上,跟着去了客厅。
舒念:“……?”她这个烧一发,怎么身边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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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低烧,在家休息了两天,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舒念就想着要去上课了。按照纪放原先建议的病假连着周末,她得给自己放个七天小长假,未免太夸张了一点。
可是现在——
“你就不能好了再去?”
“……”舒念舀着小瓷碗里的溏心蛋吃得欢实,闻言抬头,看着餐桌对面的纪放,“我好了啊。”
“你看看你那个脸色,”纪放嫌弃道,“跟糊了几层墙粉似的。”
虽说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却还是感觉有被冒犯到的舒念,第一次升起了反击的欲望。
“你卧室里,没有镜子对不对?”舒念端正态度,四平八稳地问他。
纪放:“?”
舒念抬手指指自己侧颊,然后看着他说:“你和我,也差不多。”